白慕這張異常俊美的臉,配上現在冷漠到不屑一顧的情態,是極具誘惑力的,但是他卻好似渾然不覺,這更讓韓乃瑾覺得渾身都燥熱起來。
白慕睫毛顫了顫,終於抬眸看向韓乃瑾:「我連唯一的輕甲都被你收走了,現在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韓乃瑾的手一直沒有松力,白慕白皙柔嫩的脖頸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指印,喘氣也開始變得吃力,白慕的薄唇半張著,勉強扯了扯嘴角:「長官,強迫一個omega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霎那間,韓乃瑾僵在了原地。
雖然知道白慕不會看穿他那極度隱秘的心思,明知道白慕這麼說只是為了和他挑釁,但是韓乃瑾還是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和難堪,韓乃瑾一字一頓,甚至有點咬牙切齒:「我不是這個意思。」
哎?不對!
他分明是想教訓他,讓他老實點,怎麼變成他要強迫omega了?!
他是怎麼被繞進來的?
白慕眼睛覷了覷,眼神意味深長。
韓乃瑾在看透白慕的伎倆之後,輕笑了一聲,他忽的湊近白慕,在他臉頰邊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故作回味,臉上的神情像個猥瑣的變態,就算知道韓乃瑾是故意噁心他,但白慕的嘴角還是止不住的抽搐。
韓乃瑾扳回一局,心滿意足,他又笑吟吟的說:「放心,長官是懂憐香惜玉的,不會在你受傷的時候做什麼,但你下次要是再不安分,我就不能保證了。」
說完,韓乃瑾終於拿開了扣在白慕脖頸上的手,起身向浴室走去。
韓乃瑾在浴室洗完手,再次坐回床邊,拿出修復繃帶將白慕的手臂一圈圈裹纏起來,韓乃瑾又恢復了散漫,邊纏邊說:「好啦,別生氣啦,不就是收了你的輕甲嘛,至於的嘛。」
韓乃瑾收了他的機甲,讓他離開的計劃付諸東流,他確實鬱氣難消,但是韓乃瑾又不辭辛苦的為他按揉這麼久,白慕只覺得心裡很亂,從未有過的煩亂。
韓乃瑾將他的手臂包紮好,再說話時語氣認真:「肩膀的傷我已經給你處理過了,晚上睡覺應該不會再痛,但你也要注意不要壓到。」
白慕點頭說好。
韓乃瑾收起小藥箱走出房間,韓乃瑾走後,白慕也起身去了趟浴室,將脖子上殘留的藥膏擦淨,他抬手觸上脖子上那幾道明顯的指痕,對著鏡子看了半晌,最後他的喉結緩慢的滑動了一下,好像咽下了某種難以名狀的滋味。
白慕躺回床上,卻始終睡不安穩,手臂不能碰著,他睡睡醒醒,直到第二天司徒帶來了章清。
司徒和章清看到他脖頸上無法掩飾的掐痕時,臉上再次出現了極其精彩的神情,白慕只好對兩人的樣子裝作視而不見,章清又給他檢查過之後,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期間,韓乃瑾讓人給他送來了一個光腦。
購買光腦需要實名認證,他這個光腦是登記在韓乃瑾名下,白慕打開光腦,通訊裡面只有韓乃瑾一位聯繫人,此外,光腦的帳戶中還存入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白慕看著那串數字出神,他現在真的像個菟絲花一樣,攀附著韓乃瑾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