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遇見喜歡的人,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遭受挫折和磨難,但是正是這種未知性才造就了人生的豐富和精彩,我們從生下來就註定要死亡,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費盡心力去生存?」
白慕沒有說話,只是轉回頭望著韓乃瑾,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過了很久,白慕才輕輕搖了搖頭,因為這個問題並沒有什么正確答案,而他們兩個人說的更沒有對與錯。
見白慕不說話,韓乃瑾微微笑起來:「還想聽麼?」
白慕挑眉,示意韓乃瑾說下去,韓乃瑾將他的手從白慕的手中抽出來,再次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遊走起來,低笑說:「那麼,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嗎?」
白慕大概能猜到為什麼,因為他這幾天困在迷局裡走不出來,韓乃瑾是借這個機會帶他出來順便開導他,讓他別再為吉恩的死而耿耿於懷,他知道韓乃瑾的用心,心中自然也是感動的,他張張嘴,謝謝你三個字已經到了唇邊,但卻見韓乃瑾嘴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先他一步說:「因為營地里人太多了,什麼都幹不了!」
這話剛一說完,韓乃瑾的雙手就像游蛇一樣伸進了他的衣擺里,雙手撫上他的背,按著他死死的貼在自己身前,雙唇不由分說的翹開了他的唇,然後攻城略地般強勢侵入,白慕被氣的頭上青筋直跳,他撤回心裡的感動,現在只想將韓乃瑾按在地上砸上兩拳!
但那熾烈的吻他卻很難招架住,沒過一會兒,他的身子就變得軟綿綿的,他不由自主的抓緊了韓乃瑾的衣擺,韓乃瑾就勢攬住他的腰,慢慢擎著他往地上放。
白慕好像意識到韓乃瑾要做什麼了,他臉上羞的通紅,終於在換氣之際推開了韓乃瑾,他不住的喘著粗氣,看向韓乃瑾的眼睛裡帶著慍怒。
但是韓乃瑾卻不管那套,傾身又湊了過來,直接將白慕困在身下,他的眼神帶著點輕佻又顯出了一點狠絕:「你看你總是活在憂患之中,而我與你不同,我只在意眼前的人和眼前的事,宇宙多大,銀河多長,跟我毫不相干,我此刻只想...」
白慕眼睛眨了眨,等待著他的下文。
韓乃瑾低低的笑了一聲,他壓低身體,貼近白慕的耳朵邊說:「......干你!」
白慕終於對韓乃瑾這滿嘴渾話,沒羞沒臊的樣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開韓乃瑾,聲音變冷:「這是在外面!」
「外面怎麼了,人類的祖先不都是在外面麼,這叫致敬先人。」
白慕幾乎被韓乃瑾這幅胡攪蠻纏的樣子氣笑。
韓乃瑾又湊過來,白慕迅速閃身躲過,但韓乃瑾此刻存了點勢在必得的架勢,見白慕躲閃,他就使出格鬥的招式壓制,他的雙手牢牢扣住白慕的雙臂,雙腿也壓在白慕雙腿上,韓乃瑾的呼吸更重了,他認真凝視著白慕,語氣帶著懇求:「就一次,行不行?」
想起那晚,韓乃瑾沒完沒了的索求,這個「一次」倒真是放低姿態了,白慕被這可憐的語氣攪的沒了脾氣,他又技不如人很難掙脫,最終白慕放棄了抵抗,再一次縱容了這個人,見白慕妥協,韓乃瑾捏著他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
白慕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喘息,韓乃瑾撐在地面的雙手慢慢移到了他的身前,雙手按住他的衣襟,正在一顆顆的挑開他的扣子。
然而,就在這時,營地中驟然發生了一陣騷亂,人影攢動,車輛飛馳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