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乃瑾:「......」
韓乃瑾本來就鬱悶的心情,這下更是著了火,他氣得將光腦重重的扔在桌面山,卻沒想到,下手有點猛,光腦直接撞上了他給白慕倒的那杯水上。
水杯倒在桌面上,水流順著桌沿流到了白慕的褲子上。
白慕終於將自己從機甲改造中抽離出來,但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網上被處以極刑,他擰著眉看著自己的褲子,韓乃瑾趕緊拿了紙巾給他擦拭,但是白慕的褲子還是濕了一大片,白慕起身走去衛生間,回頭掃了韓乃瑾一眼,只見韓乃瑾一副悻悻的樣子,看著很蔫吧,像極了想要主人和它玩主人卻不理會的大狗。
等進了衛生間,白慕才完全回歸現實中來,開始思考自己剛剛的行為,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想著,韓乃瑾這麼忙抽時間早回來陪他,而他卻一直不理會,那麼冷淡,他知道韓乃瑾心裡應該是不開心的,他無奈的搖搖頭,這事確實是自己欠考慮,不應該把韓乃瑾晾在一邊,白慕透過門縫看看韓乃瑾,韓乃瑾無所事事的呆坐在那,看起來無辜又可憐,白慕頓時心生愧疚。
白慕決定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本來他準備換掉褲子穿浴袍的,但是想到這裡他卻改了主意,他看著身上濕淋淋的褲子,朝著浴室門外說:「嗯...能幫我拿條褲子過來嗎?」
話音剛落,只聽浴室門砰的一聲響,韓乃瑾幾乎飛速闖進來,手中卻沒有拿什麼褲子。
白慕:「......」
韓乃瑾的臉上不再是失望的樣子,而是明亮到灼熱。
白慕的臉立刻就泛了紅,他本只是藉機和他說個話,實在是沒有那個意思,倒也不必理解的過於透徹啊,話說這些天他們的次數也不少了,雖然他也有點食髓知味那意思,但節制也是需要的。
白慕是個一板一眼的人,對於這方面也是保守傳統的,對於那天韓乃瑾把他按在廚房的台案上,擺弄他的各種姿勢,他已經無地自容了,他不想再繼續探索什麼新領域...
還沒等白慕思考完,「咔」的一聲浴室就被鎖上,腰間被一雙大手握住,白慕身子隨著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被按在了冰冷的牆面上,隨即他的呼吸就被掠奪,韓乃瑾不容抗拒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你放...唔...你幹嘛...先放...」
白慕看著面前像是猛獸出籠的韓乃瑾,心中竟然生出一些恐懼,他想起連日來他總是被韓乃瑾折騰的不成樣子,甚至到最後連爬下床沖洗的力氣都沒有,他此刻真的是抗拒的。
但是韓乃瑾卻吻的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雙手牢牢的禁錮住他的腰,膝蓋頂在他的兩腿之間,用不會強迫卻又不容反抗的力道,將他困於自己的桎梏里。
後背的冰涼磚面不斷傳來涼意,但是沒一會兒他就感覺不到涼了,身前是滾滾灼燒的胸膛,他的體溫也隨之開始升高,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已經被韓乃瑾親的越來越柔軟,他用手去推韓乃瑾,連他自己都感覺用不上力,輕飄飄的。
韓乃瑾的一隻手從他的腰間向上滑,滑到了他的脖子上,白慕的脖頸纖細又白皙,扣上一隻麥色的大手看起來極具反差感,又帶著點禁忌的味道,韓乃瑾的手指在他脖頸摩挲了一會兒,然後手指緩緩移到了他的腺體上。
白慕的腺體現在已經變成淡淡的粉紅色,剔透瑩潤,那是omega最致命的所在,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韓乃瑾只是輕輕撫摸,白慕的身體就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慄,隨之散發出濃郁的清甜信息素,兩人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充斥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