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關上門扯掉了臉上的布,洛雨桑痴痴的看著,南宮羽冷著臉直接拽掉了洛雨桑手心上的樹枝。
血直接噴了出來,洛雨桑還是一副痴痴的表情看著南宮羽,南宮羽皺了皺眉,把扎在肉里的髒東西挑了出來。
等包紮玩,洛雨桑才感覺到疼,從手心處傳來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疼。
「小羽兒,這也太疼了,我快不行了,我還能活到明天嗎。」洛雨桑皺著臉,疼的整個手帶著胳膊都在發抖。
「...」
南宮羽沒搭理他,才知道疼,剛剛想什麼了。
洛雨桑伸出胳膊抱住了南宮羽:「我快疼死了,疼死我了。」
南宮羽深呼吸了一口氣,扶著洛雨桑上了床:「沒有武功還逞英雄。」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動作放輕了許多,慢慢把洛雨桑扶到床上,給他脫了鞋子,蓋好了被子。
「我就算沒武功,我也不能看著你受傷啊,你這細皮嫩肉的要是被傷了,我不得心疼死啊,現在只不過是肉疼,還能忍。」
南宮羽拿著枕頭拍在了洛雨桑的臉上:「閉嘴。」
洛雨桑在枕頭下微微揚起了嘴角,南宮羽可真好啊,會醫術還長得漂亮,雖然嘴硬了些,但是心軟啊。
「你說,人到底是不是極懷殺的,我本來看他沒有雙手拿不了劍,但是現在看來即使他沒有雙手也很有可能用劍殺人啊。」
洛雨桑說完南宮羽點了點頭,他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他連手都沒有如何用箭殺人,但是看了他的武功,他有些不確定了。
「我想想都有意思,這人叼著,或者夾著劍,走到自己妹妹房間,然後殺了妹妹,我想想就覺得滑稽。」
南宮羽一愣,他沒有雙手想用劍殺人那麼就一定有人在一旁給他拿劍,但是這樣就說不通了,極懷性格如此不堪,又跟她不是同母,按理說極清不可能看著極懷帶著個人進自己房間還絲毫沒有防備...
「所以極懷不一定是兇手,要麼就是兇手不是一個人,能幫極懷的人也就只有他的母親了。」
南宮羽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終於開口道:「晚上我去查查。」
「那你帶上我吧,有什麼事我還能給你擋一下,我不放心你自己去,就向今天多危險啊。」
「不用。」南宮羽以橋正里說完站起了身。
「你要去哪啊,我手疼的厲害,你就不陪陪我嗎,小羽兒好狠的心啊,啊,我不行了,離開小羽兒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