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小時候我給小羽兒洗澡的時候,小羽兒那個白的啊。」浮山隨口胡咧咧,他就是小的時候看到過南宮羽洗澡,至於為什麼敢這麼說,他料定南宮羽不會多說話,不會反駁他。
洛雨桑一聽,一拍桌子:「師兄你這句話我認可,我家羽兒皮膚是真好,我每天睡覺都能摸到。」
南宮羽在一旁皺了皺眉,今天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在作什麼妖。
浮山一愣,原來兩個人都睡在一起了,那自己這個給南宮羽洗澡還真不是什麼大事,不行他得想想還有什麼事能說,浮山瞄了一眼南宮羽說道:「你了能不知道,小羽兒以前很怕黑,所以經常是我陪他一起睡的。」
洛雨桑一壺酒下肚,一聽浮山也陪著南宮羽睡過覺,一時有些不高興了,他哪裡知道,浮山說的是南宮羽小的時候經常做噩夢,師父讓他陪南宮羽睡覺,南宮羽睡床,他睡地鋪。
「那有什麼,我跟我媳婦什麼都做過了,他要是個女人,我們孩子都快出生了。」
「...」
「...」
屋子裡的兩個人都無語了,這喝多了真的是什麼都敢說,浮山看了看南宮羽,果然南宮羽的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
「我才不信。」
「你不信,你不信,我讓你看看。」說完洛雨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抱起南宮羽在浮山面前親了起來。
南宮羽壓根沒想到,想推又推不開,一時羞的把身上的毒打開了,洛雨桑親著親著不停的翻白眼,最後直接倒在了南宮羽的懷裡。
浮山對南宮羽笑了笑:「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南宮羽直接把洛雨桑仍在了地上,走到浮山的身邊,冷著嗓子說:「我還真不知道,師兄給我洗過澡,陪我睡過覺的事情。」
「哈哈哈,這不是開玩笑嗎,誰知道這小子當真了,真禁不住逗,我回去了,哈哈,告辭。」浮山剛走沒兩步,直接撲到在了地上。
南宮羽冷著臉對洛雨桑連抽了好幾個嘴巴子,又起身走到浮山身邊,不顧形象的踹了浮山好幾腳,兩個人躺在地上像死了一般,毫無知覺。
南宮羽把兩個人扔出了屋子,把酒壺也扔了出去,隨後躺在了床上吹滅了燈。
等燈滅了以後,洛雨桑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他媳婦打他怎麼就打臉呢,這不公平啊,踹他也比打臉強啊,想到這裡,洛雨桑往浮山身邊蹭了蹭,見人沒醒,伸出手在浮山的臉上抽了好幾個大嘴巴,才心滿意足的躺了下去。
到了後半夜,洛雨桑站起了身,推開了房門,脫了外套鞋襪上了床,南宮羽眯縫這眼睛沒有說話,洛雨桑不在他還有點睡不著,人啊,就是賤。
一覺到天亮,浮山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子,這怎么喝酒喝的頭疼就算了,臉也疼,身上也疼呢,浮山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演個屁還,這兩口子分明就是一條心的欺負人。
洛雨桑把南宮羽緊緊的摟在懷裡:「今天不讓你起來,你得陪我睡覺,不然我會吃醋,我會難受一整天,不,我會難受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