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桑聽言站了起來,對著皇后拱了拱手:「今日太子妃去奉茶,結果燙了一手的泡,不知此事母后可知。」
皇后正看著歌舞,聽到洛雨桑正在與她說話,馬上面不改色的說道:「不知,怎麼太子妃傷了嗎。」
「那可就奇怪了,太子妃奉完茶手腕處竟燙了許多泡。」
皇上擺了擺手:「太子,今天這宮宴是給你和太子妃準備的,何必為了此等小事饒了興致。」
「不是小事,所以還望母后回答。」
「可能是宮女不小心吧,本宮沒注意。」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洛雨桑說完坐了下去,一臉陰沉的看著皇后。
皇后心虛的躲開了南宮羽的目光,她確實是故意讓宮女難為太子妃的,但這不也是為了太子好嗎。
南宮羽拽了拽洛雨桑:「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說了沒事嗎。」
洛雨桑握著南宮羽的手,把受傷的地方亮了出來:「平常你咳嗽一聲我都心疼,更別提傷成這樣了。」
南宮羽拍了拍洛雨桑:「別大驚小怪的。」南宮羽怕別人覺得他太矯情了,不過是燙了一下,燙就燙了,反正也不經常進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少惹不必要的麻煩。
洛雨桑在南宮羽的耳邊說:「我的人,只吃某個地方,不能吃半點委屈。」
南宮羽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這個洛雨桑也不分場合,什麼都說,這麼多人都在讓別人聽了去還得了。
「注意你的言行。」南宮羽冷著臉,推開洛雨桑。
「哈哈哈哈。」
洛雨桑拿起湯勺餵了南宮羽一口,他就喜歡逗南宮羽,一逗臉都是紅的,可愛的不得了。
等宴席結束後,洛雨桑直接抱著南宮羽去了御書房,御書房內,皇上站在一旁看著皇后,皇后的臉色十分難看。
地上跪著一個顫顫巍巍的宮女。
洛雨桑心想這皇后動作倒是快。
宮女一見南宮羽進來,馬上磕頭認錯:「奴婢知奴婢知錯,都怪奴婢手不穩燙了太子妃,求太子妃懲罰。」說著把頭狠狠的磕在地上,沒兩下血就順著宮女的臉上流了下來。
南宮羽轉身把臉搭在洛雨桑的肩膀上:「我暈血。」說完乾嘔起來,
洛雨桑伸出手拍了拍南宮羽的後背:「既然知道錯了,本宮也不難為你,既然這雙手沒用,廢掉就好。」
南宮羽一聽又開始乾嘔起來。
皇后站在一旁瞪了一眼洛雨桑和南宮羽,這打狗也要看主人,洛雨桑竟毫不給自己留顏面。
「對了,太子妃見不得血,既然你是燙傷了太子妃,那就把手放進開水裡吧,這手還能不能用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奴婢寫太子,太子妃。」
一旁的太監走了下去,沒一會端上一盆滾燙的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