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掃一眼過去,怎麼沒留下活口。
「父親,怎麼不留一個活口?」容名幾步過去,踢一踢腳邊的屍體,也是死的。
這樣怎麼找出幕後主使。
「不必。」接過熄墨遞過來的白色帕子,容晨將軟劍擦拭好。順帶交給熄墨轉身看一眼兒子,「你看不出是誰動的手?」
有些不愉,名兒不該看不出的。
幾個人名在腦子過一遍,容名突然開口問道,「是冀王?」
「是。」容晨垂眸,「冀王。」面色淡漠的念著這個名字。
對此,容名是疑惑的。
「父親,冀王這些年沉迷美色,怎麼可能會突然對父親動手?」而且,冀王並非皇室,而是一個異性王。
容名想不通,更想不通父親怎麼知道會有刺客。
「冀王妃是我的人。」容晨看一眼兒子。走到鳴風身邊,翻身上馬欲走時還丟下一句,「此處你收拾一下。」
「是,父親。」
江之晏在帳中等候許久許久,但或許又不是許久。反正喝過兩盞茶後,容晨就回來了。
「夫君,你沒事吧?」江之晏跑過去,抓過夫君的手上下仔細觀察,確定沒什麼地方破皮才鬆口氣,「會不會傷到哪裡?」
「無事。」
容晨牽起小夫人的手按在臉上,讓小夫人感受到自己的溫度,這是最好的安慰。輕聲道,「你看,為夫很好,不是嗎?」
看清楚之後,江之晏鬆口氣,「沒事就好,嚇我一跳。」
「夫人別怕。」緊緊握住小夫人的手,微微嘆口氣。容晨牽著小夫人來到貴妃椅上坐下,安撫道,「要相信為夫,為夫不是紙糊的,知道嗎?」
「嗯。」
現在人在跟前,江之晏是不怕了。靠進夫君懷裡嘆氣道,「夫君,我怎麼不記得我何時給你說要注意秋獵?」
「啊?」容晨有些訝異,也就前幾日的事情,小夫人怎麼就忘了?
江之晏:「算了,你沒事就好。」
他現在無心去在意那麼多,只希望容晨能好好的。
「為夫怎麼可能會出事。」
「我知道。」
等容名處理完那些事情回來後,站在帳子門帘口,聽到裡頭兩人恩恩愛愛的話,躊躇半晌後還是決定回去。
不想進去。
轉身正好遇到回來的熄墨,手裡還抓著一隻兔子。
「小容大人。」熄墨提著兔子不太方便行禮,鞠躬請安。
「怎麼提著一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