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腿傷不能蹦。」江之晏嘆氣。
容晨回來時看小夫人抱著兔子不肯鬆手,腿上還夾著木板。微微皺起眉頭,「怎麼了?」
「它腿傷了。」小笨蛋不敢把兔子放下,生怕它一跳把腿給跳疼。
「傷了?」外邊看不出有傷口。容晨走過去,並不曾去摸兔子,而摸摸小夫人的頭,輕笑道,「這些事情,交給醒花就好。今晚吃鹿肉,有宴席,夫人想去嗎?」
小笨蛋搖搖頭,「不想。」
要是可以,真的想一直不出去,一個人待著,畫畫餵兔子和容晨在一起。
「那好,為夫應付完馬上過來陪夫人。」容晨握住小夫人的手,微微嘆一口氣,「一心都撲在這隻兔子身上,那我怎麼辦?」
這話里似有抱怨。
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吃一隻兔子的醋。
「嗯?」江之晏歪頭疑惑。
「要親兩下為夫才心裡舒坦。」說罷還將臉湊過去,容晨指指左臉頰。
江之晏聽話的親兩口,「不生氣了。」
「這才不生氣。」容晨揉揉小夫人的頭髮,「乖乖等我。若是有什麼想吃的,叫醒花準備。」
「好。」
因江之晏怕人,所以帳子周圍的人不多。那些侍衛也離得遠,伺候的就只有醒花一人近身,還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暗衛護著。
天黑下來,因今日有篝火宴席。所以人還在外頭,要等宴席完才會回行宮。
「兔子。」小笨蛋撫著兔子毛,嘆口氣。外頭聽起來很熱鬧,這些熱鬧都被帳子隔開,也保護好江之晏。
原本說話聲還離得遠,突然就變得很近。
小笨蛋抬頭看去,好像門口又多一個人,在和醒花說話
「韓老,您入夜過來做什麼?」醒花警惕的看著這位獸醫。
「給兔子送藥。」韓老將手上用黑布包裹的青草攤開,解釋道。「找到一些草藥,若是給兔子吃下,會好得快。」
醒花:「好。」
「何事?」江之晏奇怪,這位獸醫怎麼去而復返。又看到手中的青草,不知什麼東西,有何作用。
「夫人,韓老說這是給兔子吃的,說是能好的快一點。」醒花幫忙解釋,並不讓韓老開口。
江之晏:「嗯。」
韓老將手上的青草放到地上,解釋道,「宰輔夫人,您可將兔子抱過來放在此處,讓它自己吃。」
江之晏不願意走過去,因為那是個生人。但看這位韓老面容和善慈祥,不像是壞人,加上今早還見過一面,便沒有那麼大的恐懼。
「好吧。」
江之晏站起來走過去,蹲下將手上的兔子放到青草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