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王今日死在一位貴妾身上,秦太醫親自去診,說是身體虧空沉迷美色猝然暴斃。」這一切都在大人的算計之中,熄墨還有個好消息,繼續說道,「那些死士招供,是輔國大將軍派人刺殺。方才按照大人的吩咐,以雷霆之勢拿下戚家,一個都沒能逃走。」
「很好。」
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容晨滿意點頭。將茶水遞迴去,難得舒服得伸個懶腰,「戚家串聯羯蠻,此事要壓下去,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審出戚家與羯蠻是如何傳遞消息,再給點真真假假的東西混淆視聽。」
「喏。」
「叛國之人,凌遲。」容晨絕對不允許自己守著的百姓江山,被一條的狗破壞。
「喏。」
江之晏真的等許久,才等到夫君回來。忙站起來去迎接,嘆道,「容晨,你怎麼才來?這都什麼時候了。」
他不是在抱怨,只是擔心。
「夫人莫怕。」容晨牽著小夫人的手坐到貴妃椅上,他方才過來醉意消散。一眼就看到貴妃角落放著的男式腰帶,微微皺眉問道,「這是何物?」
「我忘了跟你說!」
方才看容晨進來,小笨蛋將正事都忘了。趕緊伸手拿過這條腰帶,輕聲道,「這是我父親的遺物。」
「嗯?」
江之晏儘可能的去解釋這件事,韓老所說也都儘可能轉述。只是說起來沒什麼感情,他不知該用什麼情緒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江粼不是真的父親,原主已經死了。
「韓老?」容晨接過腰帶,放過來端詳,也看到那一點血跡。他從前是看韓老對鳴風極感興趣,查過後家世清白,也就收到府中。
只是不曾想會有這段往事羈絆。
「對啊。」現在小笨蛋很糾結,咬住下唇道出自己的心事,「我其實不知該怎麼應對韓老,也不知該做什麼。所以一直在等你回來。」
他笨,沒有解決問題的腦子,但是容晨有啊。
容晨聞言微微蹙眉,半晌後才道,「無妨,等明日再請韓老過來,有些問題為夫問清楚後,自然會好的。」
「好。」
等小笨蛋將心事和盤托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到容晨的手格外的燙。將手拉過來按在額頭上,這才確認,問道,「夫君,你的手好燙啊。怎麼回事?」
「是鹿血酒。」那東西是助興用的。容晨方才喝有兩盞,所以現在才渾身發燙。酒精和鹿血的作用一起來。
「夫人。」容晨拉著小夫人的手將人往懷裡拽,從前都是慢條斯理,但如今卻有些著急。低頭親下去,「夫人,為夫好熱。」
江之晏:「怎麼回事啊?」渾身都那麼熱,看起來不是很好。
「夫人。」
小笨蛋被夫君抱起來,面對面的跨坐著。雙手也下意識摟住脖子,腰間一松低下頭腰帶已經被解開,「但是這裡沒有香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