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荀叔的手伸得比我想像中的要深,只怕不僅僅只是要逼我父親休了他娶你吧?」容名背著手,冷笑道,「荀叔到底要什麼?」
荀衢拍拍名兒的肩膀,那一雙狐狸眼笑得越發狡猾,輕聲解釋道,「我要的只是容晨,容晨夫人的位置,別想太多。」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事。這話得改改,醉臥容晨膝,醒議天下事。」荀衢臨走前,丟下一句,「記得我叫你拿到的東西。」
人一走,容名冷聲嗤笑。他才不信荀衢會因為父親才那麼做。
江之晏這一覺睡得舒服,閉上眼睛一直到睜眼,神清氣爽。
「夫人醒了。」容晨撫過小夫人的臉頰,細嫩的肌膚在指尖挑逗著,「渴不渴?要喝點水嗎?」
「有點。」
江之晏伸個懶腰,用臉頰在容晨的指尖蹭蹭,容晨的手好暖和啊。
聞言,容晨俯身親下去。
是,是這個水嗎?
小笨蛋被親的暈暈乎乎,舌尖被吃的發麻。兜不住的涎水從嘴角流下,一雙眼睛淚蒙蒙的卻又捨不得閉上。
親吻時小笨蛋也喜歡看著容晨。
「夫人。」舔掉下巴的水漬,容晨輕笑道的捏捏小夫人的下巴,「怎麼一直看著為夫,怎麼了?」
江之晏實誠回答,「夫君好看啊。」
容晨聽到這話,笑而不語。彎腰將小夫人抱起來,臉埋進肩窩蹭了蹭,「小夫人身上好香,是香料的味道。」
「你身上也有啊。」一樣的味道,江之晏現在用的都和容晨一樣。
「不一樣的。」容晨沒再解釋,抱著小夫人出去,溫笑道,「我們回府,若是再晚天越發冷了。」
一聽要回去,江之晏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道,「好啊!」
臨走時,江之晏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容名呢?」他們好像是一起來的,可是好像沒看到人。
「小容大人醉了,已經先送回去了。」醒花遞過湯婆子,解釋道,「小容大人的酒量一直很差的。」
「這樣啊。」老實說江之晏有些奇怪。他睡著的時候,好像聽到旁邊有人說話,但醒來是夫君,應該就是夫君吧。
容晨:「怎麼?」
「夫君,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江之晏擰起好看的眉頭,他在想是做夢還是真的身邊有人。
「夫人睡下沒多久就來了。」容晨攏好小夫人的衣袍,溫熱的大掌捂住那張小臉,「冷不冷?」
那就是容晨了。
「好舒服。」小笨蛋用臉頰蹭著夫君的大掌,好暖和,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