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麼抱你?」那麼大一個夫君,江之晏打量著手長腳長的夫君,搖搖頭道,「我抱不動。」
「我躺下,頭枕在夫人的腿上,然後夫人摸著為夫的頭髮,好嗎?」容晨想那麼做,他知道小夫人肯定願意。
願意這樣包容,愛著他。
江之晏:「好啊。」
果然,小笨蛋沒拒絕。
「躺下吧。」江之晏拍拍自己的大腿,輕聲道,「這裡會很軟和的。」
容晨躺下,頭枕在小夫人的腿上。微微眯起眼睛。就這樣看著小夫人的臉,這樣美麗的臉。
「夫人。」
「嗯?」江之晏撫摸著容晨的頭髮,一下下溫柔又充滿愛意。
「他們從來都不知夫人這副皮囊下,是比皮囊更美的純粹。」容晨拉過小夫人的手按在臉上。「他們不知道沒關係,為夫知道。只有為夫知道就好。」
「等封筆,為夫給夫人學古箏,然後夫人還想聽什麼。為夫去學,都學給夫人。」
江之晏:「為什麼要學這些?」
「因為我不想叫其他東西分走夫人的喜愛,哪怕是死物,想叫夫人的所有的喜歡都在為夫身上。」容晨舒服的眯起眼睛,輕笑道,「這樣是不是很不好?」
「不知道,可能是不好的。但因為是容晨所以沒關係。」
反正江之晏也想不明白哪裡不好。
容晨用臉頰蹭蹭小夫人的手掌心,眷戀又依賴。
相比於這裡的濃情蜜意,容名那裡很不好受。
容名今日被荀衢絆住,就在城郊的一處水榭旁。
「名兒,你到底在偏殿可有一親芳澤?」
其實荀衢剛開始以為是有的,但後來問過宴席里伺候的奴才。他們看到在冀王妃扶著他離開沒多久,容晨就離席趕去偏殿。
差不多只有兩炷香的時間,這段時間太短,按理說名兒不可能做出什麼事情來。若是沒做的話,還有後悔的餘地。
荀衢之所以密謀這一場所謂的甜頭,就是想將容名完全綁到他的船上。
可若是沒有的話,那就不好了。
「為何要如此問。」容名不想回答,理理大氅的系帶,冷聲道,「做沒做,該是我自己決定。」
「我就是想知道。」
荀衢有些看不透容名,心裡警惕起來。這時候的名兒,好像不是他從前眼裡那個冷冰冰但沉不住氣的小孩子。
「親過,本來要做什麼但父親趕來了。」容名不耐解釋。真的不喜歡談及這個問題。
這副不耐的態度,讓這些話可信兩分。
「真可惜,下次荀叔還叫你嘗個甜頭如何?」荀衢不滿意,必須要叫兩人有夫妻之實,否則他下一步計劃不好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