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江之晏咬著下唇,思考半晌才說道,「他是我知道的一位很有名的詩人,連夫君方才說的那一句詩,都是來自他的。」
容晨聞言,心裡一震,忙問道,「夫人認識他!」
「我不認識但是聽過,他已經去世了。」江之晏微微皺眉,解釋道,「反正他不在這裡,而且這首詩也不是那位姑娘做的,是李白做的。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就是一位極為厲害的人。」
用盡畢生所學,江之晏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夫人是說,那位李白先生已經去世?」容晨微微皺眉,心道可惜。
「對對對,或者說他根本沒在這裡出現過。」江之晏一股腦的都倒出來,說完之後才思考要怎麼解釋。
容晨那麼聰明,應該會知道的吧?
其實容晨對小夫人的來歷多少是有些想法的,猜測小夫人並非來自此處。或許是來自另外的地方。
奪舍?
說來也是荒唐,但小夫人這些年來一直在江府受苦。哪怕不是膽小卑怯也不會是這樣富貴的性子。
就說小夫人這樣的性格,雖然怕生人但只是因為一些其他原因。遇到那些奇珍異寶,也不會有驚訝之色。
這樣的性子,必定是從小不缺衣少食,家裡嬌養起來的。
「為夫明白了。」容晨選擇相信小夫人的話,既如此那這個顧汝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
這場宴席也該散。
「熄墨。」容晨喚來熄墨,吩咐名兒將這幾位小姐打發走。
江之晏說完青蓮居士的事情,見容晨沒再問追,心裡反而害怕起來。湊過去輕聲問道,「那夫君,你打算如何?」
「夫人可知,大雍律法怎麼處置偷東西的人?」容晨半抱著小夫人,在院中散步。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什麼好玩的事。
江之晏:「不知。」
「斷去手腳。」容晨說著,再看小夫人的表情,也沒什麼驚訝之色。
「偷東西挨罰是應該的吧。」根本就沒聽清楚在說什麼,江之晏垂眸在想另外一件事。
如果那個顧汝素真的是穿進來的,那我要不要見見?說不定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問問看是怎麼回事。
江之晏走沒幾步,突然站定在原地,轉頭跟問夫君,「我能不能見見那個顧汝素?」只是見見。
「夫人為何?」
小夫人的脾氣怎麼可能主動要求見生人,微微皺眉。容晨沉吟半晌,隨即點頭道,「自然,夫人想見何人都無妨。」
聽到容晨這樣說,江之晏心裡暗鬆口氣。
有時候真的好愛容晨啊,總不會問那麼多。什麼事情都給足空間,這樣的人真好。
顧汝素不願與這些封建女子多說,她的才華是要在男主面前展現的。所以對那些女子的談話都不怎麼參與。
對外做出高冷嫻靜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