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看來,偽造的可能性不大。
她盯著牆上的那行字,疲憊至極。
這個案子明顯是沖她來的。
她有想起了那個棋譜,和楚孑說的話。
白棋必輸的局面,唯有白棋King把自己逼到絕路,方才可以和棋。
現在這個案件中的白方是誰?是她還是天眼?
似乎雙方都是絕路。
辦案期間,楚孑和溫如玉因為也是現場的第一發現人,所以一起錄了筆錄。
錄完之後,他們就滯留在了現場——現在沒人有空安排他們的去處。
楚孑看著陸曉,第一次見到她疲憊的樣子。
也許身為檢察官就是這麼困難嗎?
他在便利店買了杯熱咖啡,遞給了靠在牆邊休息的陸曉。
陸曉接過咖啡,方才想起楚孑他們還在,忙說:「我馬上安排人送你們回去。」
「好,」楚孑答道,「陸檢,壓力也別太大了。」
陸曉笑笑:「知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楚孑知道,她的壓力不可能不大。
這簡直就是犯罪分子對她赤裸裸的挑釁。
……
楚孑沒有什麼可以做的,被警方送回茶研所之後,還在想著那張棋譜。
在他們離開之前,陸曉已經通過監控錄像基本確定了,那張棋譜就是在魯可進入監控盲區的時候給到一位小朋友的。
雖然小朋友的信息還沒有查到,可根據行跡判斷,應該就是一個跟隨開大貨車的家長到休息站的孩子之一。
那麼這張棋譜就是魯可所傳遞出來的最後一個消息。
為什麼呢?
他當時應該是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就在這樣危機的時候,他竟然遞出了這樣一個棋譜。
楚孑看了半天那張棋譜,也研究不出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