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的脸上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老者看到牧寒这个样子，想了一下说：
“今天就当我倒霉，卖给你们个面子，你说能给多少钱？”
牧寒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块钱。”
老者愣了一下，随后拍了下桌子，怒道：“小子，你是成心来砸场子的是不是？”
“我给你五块钱，你去给我拿一副齐白石的真迹！”
牧寒并没有和他理论，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在画上轻轻按了一下，然后抬起手。
只见牧寒洁白的手指肚上，出现了一抹黑色的染料。
“啧啧啧！这是齐白石他老人家刚画的吧，染料还没有干呢。”
老者没有想到今天遇到对手了，连忙解释：
“这是因为天气潮湿，染料被吸出来了，你这个外行懂什么？”
“就是，你不过就是一个外行，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刚刚被赶出去的年轻人突然又出现，他身边跟着一个记者。
“哟，这不是刚刚的丧家之犬吗？怎么又夹着尾巴回来了？”
看到年轻人，牧寒戏谑一笑。
年轻人脸色铁青：“这分明就是齐白石的真迹，你说他是假画，到底有何居心？”
“你这个外行的土包子，就不配在这样的展览会里面，和我们这些艺术家呼吸同样的空气！”
“如果你还有羞耻之心的话，就自己离开。”
牧寒抱着胳膊，并没有阻止年轻人的表演。
记者这时也紧跟着开口问：“能够参加这场展览会的，几乎都是业内有名的大家？”
“这位先生，你刚刚说那不是齐白石的真迹，说明你也是一位艺术创作者了。”
“但如此，你有没有什么代表作，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欣赏一下。”
记者的问题表面上看着没有任何毛病，却是在故意找牧寒的茬。
牧寒根本就不是职业画家，哪里来的作品？
不过，牧寒却看到了老者和年轻人在暗地里眉来眼去。
牧寒决定，给这两个家伙一些教训。
“既然你说这是齐白石的真品，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牧寒突然开口：“齐白石的每一幅作品，在拍卖会上都能够拍卖出高价。”
“这幅画应该也是从拍卖会上买来的吧，你能不能出示一下相关的手续呢？”
老者愣住了。
他有个屁的证据，不过是他半小时之前刚仿造出来的赝品。
“这……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不是拍卖会买的！”
老者很快给自己想了一个借口。
“祖上传的？但我看这纸却新的很啊！”
牧寒看着桌面上的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老者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由于时间太赶，他还没来得及将纸做旧。
“白大师到了，快让开！”
人群中忽然产生一种喧哗，然后让出了一条路。
只见一位须发皆白，风仙道骨的老者走了过来。
老者名叫白若安，是省城最著名的画家，同样也是这次展览会的领头人之一。
“这幅画不如就让老朽来鉴定一二吧。”白若安道。
林长丰见状，在牧寒耳边低声道：
“小寒，要不然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就当我们吃个哑巴亏。”
“要不然事情传出去了，恐怕会对牧氏集团有所影响。”
牧寒却淡淡说道：“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白若安看向牧寒和老者，征询他们二人的意见。
“画可以给你鉴定，不过我却有一个要求。”
牧寒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