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毛巾嗎?」
梁靳白淡聲開口。
「有。」
邊慈回浴室把帶進去的干毛巾拿出來,吹風機在臥室,但這會兒停電根本用不了。
梁靳白看了眼她手上的干毛巾,走過去,將她手中的干毛巾拿過來,伸手幫她將頭髮捲起來。
往下嗒嗒滴著的水珠被碾乾淨,梁靳白動作很輕,毛巾和頭髮一起摩挲著臉頰和脖頸,邊慈覺得有點癢嗎,側頭躲了下。
「怎麼了?」
梁靳白動作頓了下,以為自己不小心弄疼她了。
「沒有,」邊慈仰頭看著他,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的笑,「有點癢。」
梁靳白看著她,將毛巾還給她,「你自己擦。」
邊慈抿唇,視線看著他,搖了下頭,往前湊近了點,「不要,你幫我擦。」
兩個人靠的很近,邊慈能感覺到梁靳白隔著T恤傳過來的溫度,他身上還有剛才抽菸時候淡淡的菸草味道,並不難聞。
梁靳白垂眸看著她,目光落在她臉上,淡淡道,
「你在撒嬌嗎?」
邊慈看著他,臉微紅了下,伸手想拿過毛巾,「自己擦就自己擦。」
梁靳白看著她,挑了下眉,抬手將干毛巾舉高几分,「我沒說不讓撒嬌。」
邊慈抿唇,仰頭看著他,剛想說自己不是撒嬌。
下一秒,梁靳白低頭毫無徵兆地吻住了她。
帶著成癮性尼古丁氣息的吻,吻的並不深入,梁靳白似乎有意在克制。
分開的時候邊慈蹙了下眉,微喘著氣小聲道,
「你最近抽菸頻率很高。」
梁靳白低眸看著她,手放在她側面脖頸,濕潤的髮絲搭在他的手臂上,
「嗯,因為忍的很辛苦。」
邊慈抬眸看他,雖然他沒明說,但她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她抿唇,低下頭沒看他,小聲道,
「誰叫你忍了呀。」
梁靳白看著她,喉結平靜地滾了下,沒說話,但克制的鬆開手,看著她還沒吹乾的頭髮,
「今天晚上你頭髮怎麼辦?」
邊慈頭髮很長,過肩膀,沒有吹風機的話肯定是很難干,她也有些為難,
「等幹了再休息吧。」
不過夜晚室內等頭髮吹乾,難度估計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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