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晏微實在受不了他這樣靠近自己,毫不客氣地去打他的膀子,一臉嫌棄地看著他發號施令:「先去洗洗。」
宋珩急得猶如鍋上螞蟻,似被百蟲啃咬,心裡著急,身上也跟著難受,但她一臉不肯妥協的樣子,還是乖乖地下床,穿上鞋火急火燎地叫人打冷水送至浴房。
清洗乾淨,颳了胡茬,腳下生風似的往屋裡進。
施晏微躺在床上想著事,偏春日容易犯困,不覺間隱有睡意,眼皮正打著架,宋珩那廂著急忙慌地爬了上來,往她身上摸。
不多時,衣料散落一地,交疊混亂。
他的動作很輕,施晏微氣息尚算平穩,眸光落在他的鳳目上,張唇同他講話: 「宋珩,你真的不能放過我嗎?」
宋珩額上生汗,還未全。
施晏微揚起下巴,抓撓他。
額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下來,落在她細白的脖頸上,化作水痕,宋珩偏執又堅定地道:「不能,不論你願不願意,你只能與我在一起,除非我死,此生絕無可能再放開你的手。只要音娘願意留在我身邊,十個百個條件,凡是我能做到的,沒有不應的。」
伸體被迫全然街鈉了他,直沁出兩行熱淚來,努力吸氣,數十息後方好受了些。
小覆不甚萍袒,都怪他長得太嚇人。
宋珩懊惱不已,有些不忍心看,怕她難受,轉換位置躺下,讓她居於他的上方,耐心地順著她的腰背,輕聲安撫她。
片刻後,施晏微稍稍適應,有些語不成調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你,不許傷害,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人。」
宋珩聽出這是她同意留在他身邊的條件,不假思索,當即點頭應下:「好,我依你,我不但不會傷害他們,還可以給她們榮華富貴。即便是你的阿舅,只要他願意歸順趙國,朕可封他為國公。」
「你要我做你的皇后,便不可再納旁人為妃,若你幾時生出此意,還請放我和珍珍離去。」
宋珩聽了這話,立時神情激動起來,答非所問地立起誓來:「我若生出此意,便叫我聲名盡毀,死於非命,不得安息。」
施晏微如此說,可不是為了聽他發誓自我感動的,很是不滿地瞪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問他應還是不應。
宋珩生怕她惱了,再不敢說旁的,旋即重重點頭:「我答應你。至於珍珍,我會封她為公主,視如己出,珍之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