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有些為難,「抱歉啊,學弟,因為我只有一個名額,所以這次不能帶你進去了,下次我再帶你去怎麼樣?」
鄧尋年眸底快速地閃過一抹暗光,他失落地垂下眼帘,卷翹的睫毛遮擋住眼底的神色,「原來是這樣嗎?我知道了。」
原來只有一個名額,然後學長給了陳川嗎?
可真是,讓人傷心啊。
所以他果然在學長的心中處於最低位嗎?明明日常陪著學長的人一直是他,為什麼學長就是看不見他呢?
鄧尋年死死咬著嘴唇,任由血腥味在嘴中蔓延。
我是一個直A19
音樂節在陳川盼星星盼月亮中終於到了,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陳川不停地在宿舍里換著衣服。
這件衣服不行, 太普通了。
這件呢?這衣服現在看不好看了,再換一件。
陳川對著宿舍門後面的鏡子不停地換著衣服,衛潛三人則雙手環胸面色奇異地在旁邊看著。
「不是,我說,就是一個音樂節而已,你不用這麼誇張吧?」李琰眼見得陳川要把衣櫃裡的衣服全都扒拉出來換一遍, 不可思議地問道。
「對啊,而且我記得你以前對音樂節這種東西無感的啊,我之前邀請你和我一起去看我偶像的音樂節,你還嫌棄音樂節人多, 去了也是看人頭,沒有意思。」衛潛在旁邊附和道。
陳川對著鏡子沖他們翻了一個白眼, 「我現在覺得有意思了, 不行啊?」
「行行行,當然行。」衛潛聳聳肩,然後拉過一個椅子, 又拆開一包瓜子, 邊磕邊看陳川換衣服,「哎, 這件不錯, 有點嘻哈哦,挺適合音樂節的。」
衛潛的聲音故意模仿著rapper的語調說道。
陳川的動作停住,然後轉過來問旁邊的李琰和陶子華, 「真的嗎?你們覺得呢?」
李琰從手機間隨意地掀眸看了一眼,然後敷衍地點點頭, 「可以,確實不錯。」
陶子華也點點頭。
陳川滿意,「行,那就穿著一件吧。」
說著就把衣服脫下來扔到了床上,衛潛見陳川準備收拾行李,他想起陳川最近四溢的信息素,好心叮囑了一句,「對了,你最近信息素不穩定,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別忘了帶上抑制劑。」
「不啊,按理說我的易感期還有一個多星期呢,而且我之前易感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陳川這麼說著,還是老實地拿上了抑制劑。
第二天,陳川又把抑制劑塞進了口袋裡,然後跟著林渡樂隊來到了音樂節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