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還以為你說著說著說哭了呢,誰知道你是調料沾到眼睛上了。」
林渡奇怪地覷了他一眼,「剛剛我們不是在說我和祝柯的關係嗎?這有什麼好哭的?」
蔣知越被堵了一下。
林渡拍了拍手,「好了,我們繼續說,剛剛說到哪裡了?」
「祝柯接替了一部分他父親的活。」
「嗷嗷對,其實你們之前看到的祝柯一直關心我的身體健康,每天給我準備藥,都是祝柯父親覺得這樣既能解決當時沒有同齡人和我玩的狀況,又能通過實踐更好地訓練祝柯,所以才讓祝柯乾的。然後再加上我不會做飯之類的,祝柯就順便把這些也接替下來了。」
林渡漫不經心地說著,「所以我和他就是朋友以及醫患關係啊,不是那些什麼苦逼的壓迫性的主僕關係。現在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能交到其他朋友了,自然不用每天纏著祝柯讓他照顧我陪我玩了。」
蔣知越瞭然,原來當時是『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的關係,
現在兩人都大了,都不需要之前的那種相處模式了,所以才變成路霽口中『祝柯好像不關心林渡』的樣子。
蔣知越眨了眨眼,目光重新定在又剝了一個橘子吃的林渡身上。
林渡以為他是要吃,便把其中一半讓給了他。
蔣知越也沒解釋,塞了一瓣橘子在嘴裡,橘子又酸又甜,比他之前買的特價水果好吃了不知多少倍。
好像自從他考上這所大學,然後遇到林渡以後,整個生活都開始變好了起來。
「你要是吃不慣食堂的飯的話,我可以給你做飯。」蔣知越冷不丁地說道,見林渡奇怪地抬眸看向他,蔣知越解釋道,「畢竟用和你切磋來還你送我機甲艙的這份情的話,還是太少了,你要是有什麼像吃不慣飯菜之類的這種事情也可以讓我給你做。」
能用多種途徑來償還,蔣知越他自己的心理負擔減輕也是有幫助的。
林渡無所謂地點點頭,又往嘴裡塞了一個橘子,「好啊。」
既能讓他心安理得地和她切磋又能有人給她當保姆,她不答應才是傻蛋。
「對了,你做飯好吃嗎?」林渡突然想起來。
蔣知越回答:「我自幼便開始做飯,我對我的廚藝還是有信心的,絕對比食堂的好吃。不過……不過你平時在家吃的那些大餐我從來沒有做過,不過我可以學。」
林渡又點點頭,見蔣知越滿臉真誠,她笑著把肩膀搭在他的肩上,壓著他的頭往自己的懷裡靠。
「你這傢伙還挺全能嘛,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以後就跟著我混,只有我有一口肉,便不會讓你喝一口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