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的眼睛是瞎了嗎?
路霽的臉色很難看,這還是這麼多年以來他找林渡切磋第一次被林渡給拒絕。
以前哪一次不是他還沒開口她就迫不及待地答應?這次他居然邀請了兩次她都拒絕,路霽心裡莫名就感覺微妙的不平衡。
另一邊,兩人離開學校以後,蔣知越熟絡地領著林渡來到了地下黑場的入口。
地下黑場的入口極為隱秘,若不是有蔣知越帶著,林渡都不一定能找到。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當初是怎麼找到這種聯邦軍方都找不到的地方的。
林渡不露聲色地看向一旁的蔣知越。
蔣知越沒有注意到林渡正在打量他,他順手遞給林渡一個面具,然後自己低頭把手上的另一個面具給帶上。
「地下黑場一貫不以真面目見人,進去統一要求需要佩戴面具。」他解釋道。
林渡瞭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把面具給帶了上去。
兩人在來之前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現在再戴上面具,外人看來確實看不出到底是誰。
林渡就這樣插著兜跟在蔣知越後面進入了地下黑場。
一邊往裡走著,蔣知越一邊細心地給林渡介紹地下黑場的注意事項。
不過看林渡一副漫不經心、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的樣子,蔣知越也不知道林渡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將林渡帶到了比賽後場,每一個參賽人員都有一個小型的休息室,蔣知越剛帶著林渡走到門口,就又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蔣知越面不改色地看過去,而後面的林渡則皺起了眉頭。
作為林家長女,林渡還是第一次在一天之內被兩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路霽經常這樣暫且不提,這個不知來歷的矮不拉幾的東西不知道她的身份好像也合理,但林渡就是不爽。
特別是在她現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林渡越看這個攔著她路的人越像一個賊眉鼠眼的耗子。
這個耗子賊溜溜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他輕輕笑了一下,聲音也格外難聽,「呦,這不是014號嗎?之前小爺我『不小心』用刀把你的後背給劃了一刀,你居然還敢來這裡?」
「不怕小爺我今天的刀不長眼,把你的喉嚨給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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