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就微微拉開距離盯著林渡。
林渡挑了一下眉梢,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
馮小晴瞭然,驚嘆般搖著頭,一副不知道該說林渡什麼好的樣子,「你啊你,我看你日子是過得太舒服了吧?就他這身份你也敢碰?你也不怕你到時候沾一身腥。」
「人家有本事,可不怕。」陳塵陰陽怪氣。
林渡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陳塵,正準備張口再添上幾句的陳塵瞬間啞了火,冷笑一聲,把自己的酒杯給奪了回來,挑釁般把裡面的酒喝了個精光。
林渡也不在意,又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還順便給陳塵的酒杯也滿上了。
陳塵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氣悶在胸口,五顏六色的氛圍燈下,臉色極為難看。
「別說我,就你身上這些傷,我看是你沾了一身腥吧?」林渡重新看向馮小晴,點了點她脖頸處大大咧咧露出來的痕跡。
這些痕跡嚴重程度可不能簡單定義為愛痕了,就她脖子上簡單用choker遮掩的淤青,都能看出她到底遭遇了什麼對待。
馮小晴穿了一身紅色張揚的裹胸短裙,她白皙的腿交叉而坐,上面青紫的掐痕斑駁交錯,整個人糜艷到能當場掃黃的程度。
說到這個馮小晴就覺得晦氣,她熟練地從林渡口袋拿出一根煙,點燃後吐了口,語氣都是嫌棄和煩躁,「踏馬前幾天那群髒玩意說是給我介紹一個有錢有勢的客戶,我想著有錢不拿白不拿,就沒過腦子去了,誰知道那傢伙東西小技術差就算了,靠玩得還花,我踏馬感覺差點死在那裡。」
馮小晴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現在仿佛還有那股即將窒息瀕死感和絕望感,她語氣更加惡劣,「麻的最煩這些東西小玩得花的短牙籤了,短就換個器官用前列腺找快感,麻的在我身上找自尊。」
「不過幸好那傢伙是真有錢,不然老娘砸了場子也得把那些手段全給他用回去。」馮小晴從鼻腔中噴出煙。
「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別做事不動腦子,要是真有這麼好的買賣他們自己不干找你幹什麼?」陳塵第一次看馮小晴身上的傷口的時候就問她原因了,馮小晴次次狗咬呂洞賓地挖苦他,氣得他也不問了,誰知道林渡就這麼隨口一點,她就倒豆子一樣全都說了出來。
果然她們兩個早就勾搭上了吧,就他之前還傻傻地當冤大頭。
陳塵憤憤地想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管藥膏扔給馮小晴,「給你,這藥膏對淤青還挺有用的,免費送你了。」
林渡看著馮小晴接過新奇地打量手中的藥膏,她梳理著剛剛馮小晴的話,若有所思,「那傢伙是誰?聽你那語氣不像是079區的,倒像是某個地方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