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少爺誣陷人的技巧太過拙劣了,我還沒傻到跟那些泡沫電視劇的主角一樣腦子像是被豬給拱了一樣。」林渡睜開眼,眼中清透無比,「這件事不重要,倒是長官大人,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許澈的眸光又開始飄忽,他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林渡打算再問一遍的時候,許澈輕聲說道:「上次你給我準備的信息素儲存瓶用完了。」
林渡沒想到許澈說的是這個,想了想,從她把許澈送回家裡也確實已經過了一周了,一天一瓶,信息素儲存瓶用完很正常,這麼想著,林渡輕輕笑了一下,「所以長官大人是特意因為這個來跟我道謝的?」
許澈手套里的手心開始出汗,他把目光落點落在林渡的鼻樑上,這才發現她堅挺的鼻樑上有一個不仔細看就根本看不見的黑痣,「道謝當然是要謝的,但是……」
但是?
林渡升起一點興趣,抱著臂耐心等著許澈。
「我的依賴期似乎還沒有結束,你能再借我一點嗎?」許澈終於將視線落在了林渡眼上,他忐忑不安地等著林渡的回答。
一個omega向一個alpha借信息素,這樣太曖昧了,光是說出來就讓許澈覺得有些難以言齒。
林渡一怔,笑著伸出手,「當然可以,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許澈垂在身側的手握了一下,他雖然想要問林渡借信息素,但心底到底是覺得林渡不會願意,便把信息素儲存瓶全都放到了車裡,他有些慌忙地眨了下眼睛,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車,「我的瓶子還在車上。」
「那就過去吧,正好我想找個隱秘的地方跟你說個事。」
兩人坐上了許澈的車,林渡接過瓶子,微微撕開脖子上的抑制貼,黑百合的味道在空氣中微微逸散開,許澈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線下意識跟著林渡的動作落過去,目光卻驟然一凝,注意到林渡的衣領上有些較深的痕跡。
「你受傷了嗎?」
「嗯?」林渡想著釋放信息素也不麻煩,雖然許澈可能用不完,但還是把七個瓶子全都重新裝滿了,她手裡握著最後一個瓶子,聽到許澈的問話抬起眸,有些漫不經心的,「受傷?我沒有受傷。」
她順著許澈的視線注意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跡,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調整了一下坐姿,脖頸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沒事,就是今天處理了一些老鼠,不小心粘上的而已。」
林渡拋接著手中的瓶子,懶散地看許澈,「說起來,你猜猜我今天處理的那些老鼠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