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晚上?什麼?」衛玉茫然,有點分不清,何況他說的很含糊。
宿九曜淡淡道:「就是你說男人跟男人的。」
衛玉差點兒吐血,手一抖,那塊帕子就掉了下去。
小九爺信手一握,及時地握在手中:「怎麼了?是你自己說的,你都忘了麼?」
這些日子宿九曜表現的極為正常,衛玉心懷僥倖,覺得自己那些造孽事混帳話他都已經忘記了。
沒想到在這裡等著。
她被噎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九爺握著那塊帕子卻忽然問道:「你跟阿芒是這樣嗎?」
衛玉狠狠的打了個哆嗦:「什麼這樣?你指的是……」不敢想像。
宿九曜道:「你說只許叫他抱你,還有在顧家……危機關頭你只叫他的名字。你對他那樣不同。」
衛玉整個呆若木雞,她吸了口氣,冰冷的雪氣入喉,她稍微鎮定,竭力讓自己正經認真:「你再胡說,我就真生氣了。」
「我不說了。」
衛玉過于震撼,滿心無言。
可想想,是自己誤導了他,本想斬斷他的邪念,沒想到反而勾出更多。
宿九曜靜靜地看著她。
衛玉問:「你還有什麼話麼?」她看出他眼中的那些躍躍欲試,欲言又止。
「如果……」少年自欄杆上一躍而下:「我願意、試試看的話……」
「嗯??」衛玉瞪向他,後悔自己剛才多問了那一句。
宿九曜上前,幾乎貼近了她。
衛玉突然發現這段時日裡他似乎長高了些,原先可以平視,這時已經需要目光上移。
「我不會讓你疼的。」小九爺的眸色依舊清澈無塵。
「疼……?疼?!」衛玉沒想到會在這時候聽見這個詞,還想後退,腳後跟撞到柱子,她抬頭看身後的功夫,宿九曜圍近過來。
他幾乎滿身冰雪,而她身上在冒熱氣。
「你怎麼啦?」宿九曜望著她正發紅的臉:「你不是有許多男男女女的相好麼?」
「別胡說!」她的嗓子都要破音了,無地自容,幾欲發瘋。
「哈哈哈!你衛玉也有今日。」
一陣突如其來的大笑聲,把衛玉的尷尬夯的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