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旌聽到這里,就想起了明儷靠在衛玉身上,那千嬌百媚的樣子,他氣的大叫了聲:「老子今兒就該把那對奸/夫淫/婦痛打一頓!」
周圍眾人聽見大驚。急忙問:「真的有奸、夫?是誰?」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我們哥哥搶女人?哥哥怎麼沒打死他?」
「要是別人,我早一拳打死了。」魏旌欲哭無淚:「可誰叫他是衛巡檢,我打死他,我豈不是恩將仇報了嗎?我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而對我的救命恩人動手?」
大家聽的發愣:「衛巡檢,是一年前在這里破了那個奸/殺案的?」
「是了,早就聽說他有些來歷,像是……東宮的人,現在東宮殿下親臨豫州,他應該是跟著的吧。」
「哎呦,如果是他,那麼魏大哥輸的不冤,人家身份高,官兒大,長得又好。我們這些粗人怎麼能跟人家相比?」
「不過,要真的是衛巡檢,他從京內來,那京城內什麼樣的淫/娃盪/婦名門淑媛沒有?他能看上明掌柜?別是誤會吧。」
魏旌聽了,死的心都有了,大吼道:「我都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親嘴……都他媽的別說了!」
他叫了這一聲後,周圍果然鴉雀無聲。
魏旌雖然正是盛怒失望之中,可是大家也未免太給他面子了……靜的有些可怕。
他抬頭,疑惑地看向周圍,卻見原本那些或站著或坐著的將士,忽然都齊齊的站的筆直。
就像是刀劈水一般,他們向兩邊兒退開,中間讓出一條路。
有一道高挑而軒挺的身影站在中間,他披著一件貂鼠的斗篷,隨風烈烈。
魏旌急忙跳起來:「九、九爺!」
眼見天色不早。
衛玉告別飛廉等少年,回到了驛館。
太子聞到衛玉身上有些許酒氣:「跟誰去喝酒啦?」
衛玉道:「去了快活林……跟明掌柜喝了兩杯。」
李星淵笑道:「快活林?這個名字倒好,有美人又有美酒,想必你就快活的不想回來了。」
衛玉道:「要是哪天殿下得閒,我倒也想請您過去,快活一日。」
「你開口,自然非去不可了。」太子悠悠然說了這句,又道:「你那些故人,想見的都見到了?」
「唔。」衛玉答應了聲。
太子道:「可惜孤想見的人卻總是姍姍來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軍務在身吶,還是故意的要讓孤等著他。」
衛玉抬眸:「殿下是說宣威將軍嗎?黃總鎮不是已經說過……」
李星淵道:「孤從出京到現在已經近兩個月,按理說他早該做足準備,為什麼遲遲的不肯回來?連黃總鎮都能舍野狼關,難道他不成?」
衛玉皺眉。
此刻已經黃昏,出關的城門都應該落鎖了。
衛玉正想著要不要為宿九曜解釋幾句,嘴唇一動,心裡卻無端的想起保嬰堂見過的那位身段婀娜的少女,剎那間,快活林中明掌柜的那些話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