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離開的時候,戾氣雖然還沒散完,但也不影響她理智回來大半。
意識到現在的時代,很多家庭中都會有人安裝監控,她又再次將這個家都逛了一遍,確定這家人扣的連個監控都沒裝後,這才放心離開。
至於這渣男的家裡最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關她什麼事!
反正是個老小區,上下樓都是樓梯,他們家樓層還低,家裡沒人被人闖家也是正常,誰說就會是她做的?有證據麼?沒有就別逼逼。
最後尤不解氣,她專門找了幾個渣男家附近比較淘的小子,出了點錢,讓他們去放氣,時不時就往他們停車的地方扔點不起眼的釘子。
一次十幾二十塊錢,小錢且那些孩子做的事還不會被人發現。
畢竟放氣就只是孩子調皮,頂多就是找人沖氣就好,而扔釘子把車胎扎壞了。
這哪裡能說是孩子們自己乾的?他們正是饞嘴的年紀,有錢不去買東西吃,買那麼新的釘子來扎人胎?這怎麼可能?再說,也沒有證據啊!
周圍監控就算是像素再高,也不能判斷小孩蹦蹦跳跳經過後有沒有掉下些什麼東西。
那渣男成為了女生的過去式,但害死她的白白的仇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就能了的。
那家人還因為女生動刀子想來找她麻煩,但最後女生也只是按照最輕度的傷賠償的些就將這事了了。
但那些人以後都別想消停。
她只要閉眼,做夢夢到她的白白悽厲的叫喚一次,第二天就會想個辦法給那家人找些麻煩。
時間長了,他們也就知道,他們家那麼倒霉是有原因的,但他們沒證據指向是女生做的,最後也就只能小心提防著,但再怎麼地方,也防不過一直盯著他們的人。
這件事過後,女生一度十分的自責,自責自己怎麼會認識那樣的一個渣男,且要不是發生了白白的事,她都不一定能將那渣男看清。
她的眼光,實在不行。
封心絕愛後,她將剩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解救那些貓貓身上。
有時候她會想,要是當初有那麼一個人,在她的白白找不見以後,能出現將她的白白救下,那會怎麼樣?
在這樣的想像中,她趨近於自己的想像,成為了這樣的一個人。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個人專門為了解救貓貓而來,那她就去!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在後來不斷追蹤那些拐貓團伙,在沒辦法找到他們的目的地後,那就在半路攔車,反正能救下一些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