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中心頭一緊,這麼輕易就供出同夥了。
「你們有什麼利益輸送,讓他冒這麼大的風險給你辦身份卡?」
「司軍長,你剛剛說城市有人權保護法。」初晨突然說。
確實有這麼回事,不過一般用不上。
「回答我,你們究竟有什麼利益輸送,別想用別的矇混過去!」司中厲聲道。
「挖煤。」
「什麼?」司中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是被錢沖抓去挖煤的苦工,除了簡陋的一日兩餐分文未得。」初晨與司中對視,眼裡飽含希冀:「司軍長,城市的人權法一定不會坐視我們這些奴隸被他壓榨吧!」
司軍長不明白,但他大受震撼。
「啪嗒」,吳輕悠的筆掉落在地。
從禁地里出來的,滿身血腥味的可疑人物,突然就變成了被壓榨的奴工,申請人權法保護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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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吐真劑,司中與吳輕悠一定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但事實擺在那裡,他們不得不相信。初晨只是一個可憐的冷凍人,剛下倉就被抓去做苦力,她來歷清白,沒有半點可疑。
作為剛到廢土一周的人,確實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想查都沒法差。
【我的崽,你昨天太瘋了,把那群人都嚇到了。】系統欣慰地說:【不過也好,讓那群傢伙看看我們的實力,不然他們看人下菜,見你好欺負會直接關了你。】
「進局子?」初晨歪頭:「我沒體驗過,有點意思。」
司中看著很想抓她進局子,但吳輕悠提醒他「人權保護法」規定了不能那麼做,他無奈之下只能放初晨離開。
當然,是進了城再放的。初晨被放在城市外圍,看著他們開車一路往裡去。
獵殺小隊幾人也隨著他們一起去內城,有單獨的審問在等著他們。
恰好是白天,初晨便一步步走回宿舍。走到半路,她突然蹲下,像只受傷的小獸似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頭好疼……靈體分割的後遺症,也不知道要怎樣治好。
對此,系統只道:【時機一到就會治好。】
頭疼、性情大變,都是靈體分割的後遺症,但也並不是沒有收穫,甚至收穫要遠遠大於付出。
初晨捂著耳朵,想竭力堵住從中源源不斷流出的血,睜開眼才發現手心乾涸,血只是自己的錯覺。
她突然失了力,一口氣坐在地上。
「你怎麼回事,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關切的聲音傳來。
初晨抬頭一看,一個棕色眼睛的年輕人站在她面前,眼裡是真摯的關懷。「看你一個人半路坐在地上,身體突然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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