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然觉得风轻的话实用无比,慕澜珊她……
说白了,现在他对慕澜珊所有的好感,其实都来源于“见色起意”这个词,他对慕澜珊的一切好感,都来源于慕澜珊冲他笑,盯着他哭时候产生的冲动感,如果他现在回去……
再与她多呆些时日,一直等到大哥回来,说不定他就……不会有这种冲动感了。
拜别了风轻,应然无事一身轻。
靠在门框上吹冷风的风轻一直这个动作僵了很久,久到眼睛再也看不到应然的背影,手上再也感受不到应然的温度和气息,嗤笑一声。
傻子,喜欢上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快容易忘掉,就算她(他)有什么缺点,在你眼里全部变成了独一无二的不可或缺,哪里就……有什么会被时间消磨平整的爱呢。
要么是不爱,要么……是爱的不够深。
一直等到全身被冷风吹的冰冷,风轻回到院子里,取出了自己珍藏的老酒,喝了个酩酊大醉,终是他自己看着他把他送出去了,也算是帮了他一程。
应然赶着脚步回到家中,又警觉自己一身酒味,脸色还挂着两团可疑的驼红,在府外站了许久,吹了半天的冷风,觉得身上的酒劲下去了一点,才抬脚进了府里,直奔母亲的房间而去。
“母亲!”他像个毛头小子,一下子冲进了应夫人的房间,他知道,这个时候慕澜珊一定还在母亲的房间里,只腰他去,一定会见到她。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又弹了一下,冷风呼的吹了进去,捧着一盘肉吃的正香的慕澜珊:……
异常不情不愿的嘟起自己油光满面的红唇,把盘子微微举起,瘪着嘴狠心道,“应哥哥!你是也饿了吗?伯母给我做了肉吃,想吃的话一起吧。”
说完这句话慕澜珊的心都是痛的,她的肉!!她的肉!!!
母亲不在,屋里只有慕澜珊一人,也不知道母亲和她的小丫鬟去哪里了,慕澜珊吃的小嘴油亮,加上此时的不情不愿,模样憨憨的,应然怎么看怎么觉得……秀色可餐。
他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装模作样的嗅了一下盘中的肉食,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慕澜珊,“好香,母亲竟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吩咐人给你做这些好吃的,我可太嫉妒了。”
慕澜珊一听,眸子一亮,瞬间得意起来,“不是伯母吩咐厨房做的!是伯母亲自给我做的!就剩下最后这一盘啦!谁让应哥哥这些天老是外出的!略略略!活该应哥哥吃不到伯母做的肉!可香啦!澜珊可喜欢吃啦!”
应然假装吃惊,又俯身闻了一下盘中的肉食,一脸的不相信,目光却在她那发亮的眼眸上移不开来,“我不信母亲会趁我不在的时候给你做饭食,母亲最疼的人是我,就算她做也一定会通知我,这一定不是母亲做的,你在骗我,珊妹妹是个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