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道,「溫醫生,你快給他看看吧,他的傷□本來都已經癒合了的,但是現在怎麼會又出血了呢?」
溫闌倒是跟俞疏城一樣,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不擔心的。
急切的人好像只有黎秋一個。
「他沒事,不就是挨了一刀,死不了的啊,別擔心。」
溫闌打開傷□上的紗布看了看,還是皺眉問俞疏城道,「怎麼弄得?」
俞疏城淡淡道,「意外。」
溫闌嘴角抽了抽。
不然呢?難道還有人敢拿著刀光明正大的去捅俞氏總裁?腦袋瘋掉了?
溫闌很快就幫俞疏城重新縫好了傷□,「傷□完全癒合好之前,什麼劇烈運動都別做,傷□不能再撕裂了。」
黎秋在旁邊乖乖的點頭。
俞疏城卻蹙眉問道,「做/愛也不行?」
溫闌想乾脆把他的嘴也一起縫上,咬著牙反問,「你說呢?」
「我說,」俞疏城看著黎秋,「可以適當做一做。」
黎秋沒說話,但是臉紅的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人!
怎麼能當著溫醫生的面說這些話!
誰,誰要跟他做那種事了!
「這刀□要是再偏一點,可就傷著腎了,」溫闌笑著往俞疏城的傷□上不輕不重的按了下,「俞總您就適當忍一忍,能,憋,死,嗎?」
俞疏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挑眉看他,「你倒是不會被憋死,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溫闌聽了這話臉色都變了,揚聲道,「俞疏城,再多說我就把你傷□剪開!我大半夜的跑過來紿你治傷,你你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呢!」
俞疏城笑道,「我還沒開始說,你激動什麼。」
溫闌被噎住了似的,「啪」一聲把醫藥箱合上了。
「俞疏城,有本事以後有事別找我。」
「我不找你,有人找你就夠你受的。」
溫闌背起來醫藥箱就往外走,看也不看床上的人一眼。
黎秋乖乖的跟上了溫闌,送他下了樓。
溫闌對黎秋道,「小秋秋,我問你,是不是俞疏城逼你跟他和好了?」
黎秋想了想,搖搖頭。
溫闌並不相信,「你就是個小傻子,你被他套住了恐怕也看不出來,我問你,俞疏城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黎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告訴了溫闌,溫闌很是驚訝。
他倒是沒想到,俞疏城受傷居然會是為了保護黎秋。
「那看來俞疏城對你是用了真心的,」溫闌道,「不過這段日子你還是離俞疏城遠點,別刺激他,他傷口撕裂肯定是他自己作的,跟你沒關係,你別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