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俞氏態度強硬的擺出要跟時淵魚死網破的架勢時,沒想到那邊的人忽然就收手了,還主動派人來跟俞氏進行了合作談判。
俞疏城的狠厲是出了名的,跟俞氏硬磕,最後只能是兩敗俱傷,讓外人坐收漁翁之利,時淵集團不會傻到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俞氏的商業機密泄露,總要有一個說法。
時淵集團毫不在意的直接把所有的罪行蓋到了雲淺頭上,說他盜竊了俞氏機密,然後以此作為籌碼來跟時淵集團達成合作,所以一切的幕後主使都是雲淺。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利益糾紛了,而是涉及到了商業犯罪。
按照經濟法,雲淺的所作所為是要被判刑的,而且牽扯到的資金數目巨大,雲淺恐怕不知道要在牢里呆多久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俞疏城就直接來了瑞士。
誰知道,來到這裡卻發現黎秋居然生病了,而且還發燒的這麼嚴重。
俞疏城是知道黎秋拍戲的時候是會全心全意的,這點跟工作起來的自己有些像。
兩個人都是一工作起來就不在乎自己身體的人,只有對方會為對方心疼。
黎秋聽到俞疏城說不會走了,驚喜的眼睛裡都冒著亮晶晶的光。
「真的嗎?你真的留在這裡陪我嗎?可是,你在國內的工作怎麼辦呀?」
俞疏城親了親他的眼睛,「工作哪有你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聽了這話,黎秋心裡泛起來一股熱乎乎甜滋滋的味道。
誰說他在俞疏城心裡不是最重要的?
他是,他就是。
「那你可以一直陪我到殺青嗎?」
「可以。」
「你可以一直都不回國嗎?」
「可以。」
「那你可以每天都來劇組現場嗎?」
「可以,」俞疏城笑著摸了摸懷裡人光滑細膩的小臉,「你說什麼都可以。」
黎秋開心的湊上去,「皺」的親了一□俞疏城的下巴。
俞疏城按著他的後腦,想吻他的唇瓣。
但是黎秋忽然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俞疏城。
「不行……我我感冒了……會傳染的……唔……嗯唔……」
話沒說完,俞疏城就直接低頭吻住了他。
想他想的都快瘋了,現在軟軟熱熱的人兒就在面前,只看不吃哪裡能忍得住。
黎秋嘴巴裡面的溫度還是有些高的,溫暖濕潤的小舌頭更加柔軟了,含住輕輕的吮吸,像是能直接融化了似的,稍微一個用力,還能夠聽到輕輕的像是小奶貓一樣的哼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