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得很。
他又等了會，等到自己冷靜下來了，才開門出去。
門外的傅亦安正跟剛剛的那個小護士說著話，小護士笑得跟朵花似的。
「溫醫生出來了。」
溫闌對她點了點頭，提步要走。
傅亦安也要跟上去。
小護士叫住了傅亦安，羞澀道，「那個，能不能跟你加個微信呀，下次你要是來醫院，可以提前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掛號什麼的……」
傅亦安笑了笑，剛想把手機掏出來。
但是他抬頭看了眼溫闌的背影，他可以確定，溫闌也聽到小護士的話了。
傅亦安把手機又放回了口袋裡，「不了吧，我來醫院也只找你們溫醫生，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說完傅亦安追著溫闌去了電梯旁。
小護士看著離開的兩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電梯到了之後，溫闌邁進去，傅亦安也跟著邁進去。
後面又呼啦呼啦跟著進來了好幾個病人和家屬。
溫闌移到電梯最裡面，給其他的病人讓地方。
傅亦安也湊到他身邊去站著，還有意無意的貼著他的胳膊。
溫闌往電梯的最角落靠，傅亦安也跟著靠過去。
直到溫闌避無可避。
他斜著眼睛看身旁的傅亦安，傅亦安就側頭對他笑。
電梯終於到了一樓，兩人從裡面走出來。
溫闌直接走出了醫院大廳，卻忽地被傅亦安一把拉住了胳膊。
「不就是看了一下嗎，還生氣呢，」傅亦安道，「再說，我不是也讓你摸回來了嗎。」
溫闌嘴角一僵，「放手。」
「去哪，我送你。」
「不順路。」
「你還沒說去哪，怎麼知道不順路？」傅亦安拉著他胳膊的手慢慢下滑，握到了他的手腕上。
溫闌故意說了個跟傅亦安住處相反的方向，傅亦安卻問道，「天都快黑了，你去那裡幹什麼？」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溫闌反問。
傅亦安讓步道，「好，我不管，那你答應我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果然還是繞不過這個話題，溫闌眼神躲避，「我……還沒想好……」
「還要多久？」
傅亦安上前一步，站到了溫闌面前，又聞到了他身上消毒水味和洗衣液的香味。
有點好聞。
醫院門口人來人往的，還有不少醫院裡的同事。
溫闌抽了抽手腕，「你先鬆開我，這裡是醫院，影響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傅亦安不知道為什麼，想把手再往下滑一滑，直接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