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端著杯水站在門外,看見沈遇之出來後,連忙道,「先生,趙醫生說他一會就過來了。」
「嗯。」
沈遇之轉身往次臥走,對蘭姨道,「你先進去照顧他一下。」
蘭姨點點頭,「好的先生。」
蘭姨走進臥室,看見了床上的人之後,不由得愣住了。
可她沒有多說什麼,快步走到床邊去,把床上的人扶起來,然後給他餵了口水。
夏沐伶渾身燥的難受,總是想扯開身上的被子。
蘭姨攔著他不讓他亂掀被子,怕他著涼。
趙洛白終於趕了過來,一進門就被沈遇之抓到了二樓的臥室里去。
可沈遇之自己卻沒進去。
過了會,趙洛白從裡面出來,「沒什麼事了,給他打了一針,今晚讓他好好休息就好了。」
沈遇之問道,「這香哪裡來的?」
趙洛白想了想,「很少見,我回去幫你問問,我記得臨床那邊有時候會用類似的藥物來當作麻醉。」
趙洛白離開後,沈遇之進了臥室看了看。
大床上的人兒已經睡下了,身上的被子蓋的嚴實,只露出來張小臉。
沈遇之想到今晚在酒吧里發生的事情,眼神就冰冷的可怕。
他給秦雙打了個電話,秦雙跟他匯報導,「沈總,夏先生的朋友我已經送回酒店裡了,也找了醫生看過了,沒什麼事情了,對了,還有一個事情,夏先生的這位朋友,好像跟遲總認識。」
沈遇之問道,「你說遲非?」
秦雙道,「今晚夏先生和這位先生坐的二樓的卡座,開了五十萬的酒,全都是記在遲總名上的。」
沈遇之聽了,唇角微微勾起來些。
他讓秦雙把今晚差點欺負了夏沐伶的那個男人處理一下,然後掛斷了電話。
這麼說起來,沈遇之有段時間沒有見過遲非了。
自己最近一有空就圍著夏沐伶轉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遲非也不打電話騷擾他了。
看來,是又有新歡了。
夏沐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因為聞多了那種怪香,頭疼的厲害,現在都還感覺不舒服,身上也有些乏力。
但是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連夢都沒做。
伸了個懶腰之後,夏沐伶半眯著眼睛,從床上下來。
抓了抓蓬亂的頭髮,他去了浴室洗漱。
洗手台上放著他的洗漱用品,他極其自在的拿過來就開始刷牙。
眯著眼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夏沐伶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肉,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減肥了,臉蛋上都有肉肉了。
不對,好像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