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輕很輕的一下,比羽毛的勁大不了多少。
但是夏修寧很生氣,沒人敢打他。
夏修寧又懲罰性的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唇舌,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當作報復。
「老實點,乖乖聽話。」
然後把人放回到床上。
何佩珩喘了好半天的氣才緩過勁來,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半點眼神也不肯往旁邊看。
夏修寧也不在意,坐回床邊的位置上。
既然已經追來了德國,那他有的是時間跟他耗。
沒一會,病房門口就有人進來了,是一直跟著夏修寧的助理。
「夏總,您讓我調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嗯。」
助理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就,在這裡說嗎?」
夏修寧勾了勾唇角,「說吧。」
助理雖然覺得不太合適,但還是直接說了,「何先生於11月底搬來了柏林,在柏林藝術表演學校辦理了入學,之後入住了現在的家,距離藝術表演學校最近的學生公寓,應該是為了不搞特殊,更好的跟學校的學生們融入到一起,也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何先生所在的班級一共58人,跟何先生關係好的大概有兩三個,關係特別好的應該沒有,因為何先生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人回家,何先生平常上完課回家的路上會買一杯咖啡,順著長街一直走,有時候走回家,有時候坐電車回家,何先生周末的時候會去柏林的藝術展或者歌劇院,何先生……」
助理滔滔不絕的說著,將何佩珩在柏林生活的這段時間說的事無巨細。
夏修寧一字不落的聽著,眼神一直沒從床上人的臉上移開過。
何佩珩臉色越來越差,最後忍不住的出聲道,「你,閉嘴!」
這人是不是在自己身邊一直都安插了眼線,怎麼什麼都知道。
夏修寧揮了揮手,讓助理先出去了。
「看來國外也不是那麼好,來這裡這麼久,連個男朋友都沒交到?外國人不好你這口?」
何佩珩揪緊了身下的被子,指尖都微微發白。
「夏修寧。」
「嗯?」
「你到底想怎麼樣?」何佩珩問道,「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我承認我輸了,我惹不起你,你想讓我怎樣就直說,只要我能辦得到,就當,我上輩子欠你的。」
「嘖,哭了?」
夏修寧俯身過去,伸手在他眼尾處摸了把,指腹中有微微濡濕的觸感。
何佩珩別開臉,「沒有,燈光照的。」
夏修寧捻了捻手指,看著他的側臉,「我說什麼,你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