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應了凌秩那句——「別太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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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陸淮瞥了眼得意之色藏不住的遲淵,忍不住也勾起唇。
其實也能理解,他和遲淵都算各種定義里的忙人,能見面的時間基本被工作擠占,要不是蔣旻辭借著「離孤單寂寞」的理由抱走水水照顧幾天,他們兩個估計「忙裡偷閒」的時間都沒有。
所以,想要抓緊一切時間在一起,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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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音樂聲輕緩,就著背景音將今日工作流程微地梳理遍,陸淮嗅到咖啡的醇香,側眸就見遲淵輕輕把杯子放下,他輕挑起眉,問:「我的呢?」
遲淵神色有些為難,卻沒忘把手裡的咖啡往身後藏。
遲淵謹遵醫囑。凌秩絮絮叨叨說了那麼久注意事項,他一字一句全都記得——咖啡與酒,沒一個是能入陸淮口的。
「嗯?」
將遲淵的動作盡收眼底,陸淮斂了笑,尾音稍稍上揚些。
遲淵舔著唇,見陸淮眯起眼,眸光閃過若有似無的威脅,心道自己也應該把「咖啡提神」這事戒了。
「......你不能喝......」
不動聲色地把擋板升上去,遲淵一面說著,一面試圖去牽陸淮的手。
本意也只是為了逗人,陸淮「哦」了聲,面無表情地扭過頭,冷意從眉梢透出來。
遲淵輕嘖了聲。
悄悄蹭了蹭陸淮的掌心,見対方沒明顯的抗拒,遲淵斂眸笑笑,朝人又靠近點,低眸瞧見陸淮脖頸處的紅印,隱約覺得牙癢。
「陸淮......」
遲淵嗓音略啞。
陸淮微抬起頭,下一秒溫熱的吐息靠近,他眨眨眼,算是允許了遲淵動作。
唇齒依存,舌尖抵住上顎,鼻尖又嗅到了苦咖味,他頭向後仰著,被人緊緊地托住頭,攻勢愈發凶。
陸淮揪住遲淵的領子,他手還未好全,遲淵餘光掃到,到底顧忌著,沒捨得人用力,基本上順著陸淮力道移動。
遲淵稍一分神,陸淮從相抵的唇齒間泄出聲輕笑,抓緊機會「掠奪場地」,感受到対方的呼吸漏了拍。
氣息紊亂著,卻顯得更加曖昧。
陸淮稍撐直身體,眸中綴著明晃晃的笑意,撤出時,尖銳的牙尖在遲淵唇瓣留下印記。
滿意地瞧見遲淵吃痛地蹙了下眉,他揚起唇,落到遲淵耳朵里,既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邀請地問道:
「還來麼?」
聞言,遲淵瞬間繃緊身軀,用動作作為回應——「攫奪」而上。
本想淺嘗輒止,現在好像不太能抽得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