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太過真實,仿佛不是幻覺,他如此親近的陪伴在自己左右。
倘若真的是幻覺,那麼蘭斯菲德認為,有他在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蘭斯菲德自詡保留了理智,他固執的損壞攝像頭,接受醫生的治療,同時也默許秦墨的出現。
可假的終歸是假的,一旦涉及到超出蘭斯菲德所知的內容範圍,秦墨無法給出清晰明了的答案,他會聰明的模糊掉問題。
「我惹你不高興了?」
秦墨看出來蘭斯菲德心情不佳,有些落寞的環抱著他。
蘭斯菲德垂下眼睫:「沒有。」
秦墨撫摸著他的側臉,輕聲道:「難道是想我了?寶貝,我不就在這裡嗎?」
蘭斯菲德沉默著,沒有出聲。
秦墨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衫,顯得清爽而英俊,總是能讓人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秦墨見他一直盯著鏡子,笑了笑,幽深漆黑的眉眼間有些邪氣,他湊到蘭斯菲德耳邊竊竊私語,說了些挺下流的話。
蘭斯菲德忍不住伸手推開他,可手掌剛觸碰到秦墨胸前,他就僵硬的停住動作。
太真實了。
「把衣服脫了。」
蘭斯菲德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抱著手臂,像看一件死物一般打量著秦墨。
秦墨回頭看了看門,不贊同道:「會有人進來。」
蘭斯菲德面色冷漠:「他們看不見你。」
秦墨皺眉,撫摸了一下蘭斯菲德的側臉:「你不要不高興。」
蘭斯菲德不耐煩了,直接用右手扯開他的衣領,秦墨「嘖」了一聲,反手握住他的手:「我來。」
於是蘭斯菲德垂下手,藍眸認真的盯著那片越來越暴露的蜜色肌膚。
秦墨將白色襯衫解開後,乾脆脫了下來,放在洗手池上,自己也坐在檯面上。他微微張開雙膝,讓蘭斯菲德站得離自己更近一些,秦墨溫順的拉起蘭斯菲德的手撫摸自己,從眉眼到高挺的鼻樑,經過幾分紅潤的唇,蘭斯菲德很不客氣的用指腹重重蹂躪他的唇瓣,等到他滿意了,蘭斯菲德才大發慈悲的順著漂亮的脖頸線條往下,手指撫過他的鎖骨,溫熱柔韌的胸肌,都讓蘭斯菲德很清楚的想起了某些記憶。
「我好想你。」秦墨突然低下頭,緊緊擁抱著他:「沒有你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難以呼吸,窒息的想要死。」
蘭斯菲德靜靜閉上眼。
他感受到秦墨在溫柔撫摸自己的頭髮:「蘭斯菲德,等我撐不住的那一天,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蘭斯菲德睜開了眼,藍眸上卷翹濃墨的睫毛像湖泊上飄過的輕雲,眼神里透著冷冽的清醒。
太危險了。
已經開始出現誘導自殺的行為了。
可是他還是捨不得讓「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