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盡歡:……
「殿下傻了?您這手斷了,我武定侯府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沈賦被夾住的手,也不用力,就那麼給她夾著,身子懶懶貼在門上。
「歡歡,讓我進去吧。」
那嗓音,黏糊糊的,完全不是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樣。
倒像是另一種半死不活。
藍盡歡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外面,沈賦貼著門板,就差點沒用臉蹭。
「歡歡……,我方才太過虛弱……,所以,臣種……發作了……」
「騙人!」
藍盡歡全身如臨大敵 ,死死扣住門。
「是真的。」
「你上次就騙我,還說是我娘害得!」
「這次……,不騙你。」
「我肚子裡有孩子,幫不了你。」
「歡歡……」
沈賦膩著門板,仿佛那門板就是她。
「你讓我進去,我只需要挨你近一點,就會好受些……」
藍盡歡才不信。
「我不信。」
「歡歡,假山洞裡,我那麼難受,都沒欺負你,都是你欺負我……」
他嗓子在外面,啞得不像話,仿佛是冬天裡的大塊糖,被火燒化了,粘得根本甩不掉。
然而,藍盡歡不吃這一套。
不知是懷孕的原因,還是許久沒有親近的原因。
她已經慢慢學會抗拒他,身體不會輕易被他誘惑到。
「殿下在門外已經離我很近了,我們就這樣吧。」
「那手怎麼辦呢?」
他被門夾住一半的手,指尖動了動,賤兮兮碰了碰她衣袖。
「我幫你。」
藍盡歡的聲音低低的,又乖又平淡。
沈賦在門外,就一瞬間想多了。
於是,他眼看著藍盡歡用力抵著門,將他那幾根手指頭,一根一根地從門縫裡塞了回來。
碰!
門被無情關死。
「歡歡……,歡歡啊……?」
他在門外喚了兩聲。
藍盡歡用後背抵著門,不理他。
沈賦又不敢跟她用強的。
臣種發作起來,對它的君種,是本能的哀求和順從,不然如何叫做鳳求凰?
他只能用額頭頂著門,手指甲一點,一點,摳門上的漆。
「歡歡,那你能不能陪我說說話?我好難受……」
他想幹這扇門。
藍盡歡仰天長嘆,今晚必是沒得睡了。
「殿下身子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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