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听到徐清尘的话,秦舒冉坐立难安。
徐清尘脸色焦急。
“秦姐姐,那些人不由分说的就把师父带走了,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故意要针对师父的,现在唯一能够救师父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求秦姐姐救救师父吧。”
如果徐客卿还在这里,这件案子是他做主的话,自然是自己出面更好,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摆了局给林皎皎。
“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皎皎出来。”
刚好尚予礼过来,看到两个人愁眉苦脸,“怎么了这是?清尘,为何今天只有你一个人,你师父呢?”
徐清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和尚予礼讲述了一遍,心里早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尚予礼听完紧紧皱着眉头,“走!我们现在就去衙门看看。”
他出门的时候就听到管家说衙门里似乎有一桩案子,只是他不知道当事人就是林皎皎,并没有过多关注。
秦舒冉和徐清尘跟在后边。
有了尚予礼,他们二人底气也足一些。
“师父!”
他们来的时候,林皎皎已经被关押在了大牢里。
牢狱里的条件很差,光线昏暗,时不时的还会有几只老鼠蹿过去,秦舒冉吓了一跳。
林皎皎看到几个人,心里也定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秦舒冉隔着一道木门,环视了四周的环境,觉得她实在是委屈,可是又想到自己来的正事。
“皎皎,今天对阵公堂的时候,他们可有证据针对你?”
只要这件事情林皎皎没有做过,那他们就可以从中拿到证据。
“他们抬来的那一具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可我确定我没有见过那个人,也从来都没有给他诊治过。”
那兄弟二人说整个村子的人都可以为他们作证,可充其量也就是人证。
这人证是最容易找的。
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只要钱到位,即便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