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天天给学生们讲《四书五经》，讲的时间长了学生们都听腻了，每天都听得昏昏欲睡，就连夫子都觉得十分乏味。有时看到学生们无精打采，他就停止讲课布置作业，让他们长篇大论地背。
除去几个好学者摇头晃脑地吟唱外其他人都神游天外了。夫子看到这种情况无比烦恼，他就向老夫子求教。老夫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他儿子上山打了一只梅花鹿，中午一起吃鹿肉。夫子不好拒绝，只好坐下来陪老夫子闲聊。
眼看快到中午时分，老夫子到后厨吩咐一番就回来继续和夫子下棋聊古今的奇闻怪事稗官野史。夫子娓娓应答，但不知不觉听入了神，因为老夫子讲的都是小事中的大儒道理。夫子感受颇深，他觉得自己是把生活读进书里，而老夫子则是把书读进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