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他一路走,一路看。
东欧国家别看穷,但祖上也阔过。街道两边的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都是宏伟高大,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不死的巨人,矗立在眼前。远处还能看到一座座城堡的尖顶,那也是曾经辉煌一时的年代。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路边的大篷车。
“大篷车!”李拜拜伸手一指,兴奋的叫到。
什么玩意?许大仙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一匹披红黛绿的老马拉着一辆装饰的花里胡哨的马车。
被人指着,坐在车辕子上的长发女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好这一眼,又媚又俏,眼风里都带着钩子,似乎是要把人勾过去。
“那是罗姆人!”解语花在旁边解释。
“罗姆人?”
“就是吉普赛人。”
说吉普赛人,李拜拜就懂了,但许尽欢还是不懂。
“一种四处流浪的民族,他们居无定所,就生活在马车上。马车到哪里,家就在哪里。”他说。
还有这样的人啊?那也是无家可归咯!许大仙表示开了眼。
“不不!吉普赛人不是无家可归,而是四处为家。他们热爱自由,不愿意被束缚,宁愿四处流浪也不愿意定居在某一个地方。因为定居的生活会让他们窒息!”文艺青年李拜拜立刻为吉普赛人证明解释。
定居会窒息?有没有搞错?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