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婿雖是商人,也是從莊戶地里走出來的,沒那麼多講究,一家子連帶明林和白怡還是一桌吃飯。飯桌上,霍二叔舉著大碗敬酒,明林以茶代酒的喝了,倒是白怡,聞著她面前酒盅里的果子酒香甜,好奇的喝了一杯嘗味。
聊著天,明林問霍二叔,「村里很多人家的雞都染病了麼?」
霍二叔點頭,「可不是,基本上戶戶都有。」
「會不會是雞瘟?」大女婿插話,以前也碰見過這種事。
「不像。」霍二叔搖搖頭,「那些染病的雞死之前不是發蔫,反倒是很精神,叫個不停。而且要真是雞瘟的話也不會就死這麼幾隻,一窩都得竄病。」
明林想起來那晚他看見的那隻活潑的小雞崽,不知疲倦的來回撲棱著翅膀跑,就跟要飛起來似的。
他見聞不多,知道的事情都是從師父那裡聽來的,在他有些的知識里思索了一番,也沒想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想跟白怡問問,一扭頭發現她正端著白色的酒盅小口的啜飲。他失笑,俯身在她耳畔提醒,「酒多傷身,少喝點。」
白怡看他一眼,神態清醒,「火也傷身,酒也傷身,你那裡,就沒有不傷身的。」她看見他被自己說的噎住,有些得意,舉著小酒盅問他,「要不要嘗嘗?不是有那麼句話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明林搖頭,「各人修佛的方式不同,我清修,不喝酒。」
白怡嘴角一勾,手在明林的腿上點了點,「為了修佛,你這日子過得可夠無趣的。」
被點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明林有一瞬間覺得白怡是不是會點穴,可她碰到的那幾處明明沒什麼穴位。沒等他說什麼,白怡已經把手收回去端酒壺了,又滿了一盅,依舊是小口小口的啜飲。
好像是醉了。
明林把她面前的酒盅拿開,不像勸解,更像是懇求,「別喝了。」
白怡一隻手支著面頰,側頭看他,笑起來時眼角的痣格外風情,「那就,不喝了。」
宴後,霍家女婿讓下人去尋了輛馬車來送明林二人回客棧。明林本想著自己走回去,可讓白怡自己在車上又有些不放心,只好跟著一起坐了進去。
馬車並不寬敞,是最簡陋的那一種,兩個坐下後幾乎就沒有活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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