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花,那你点钱够用吗.要不要从我这赚点?”
怎么赚,用肉体赚.
两人坐在沙发上,荆遥把她的腿从的手里抽出,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要.”
“你妈给你留了多少?”
“还剩多少.”
荆遥依旧不咸不淡地说:“200万.”
荆遥父亲算是个搞煤矿的土豪,几年前生病去世了,虽然留下不少遗产,但他妈不擅经营,且花钱大手大脚,还被亲戚坑走不少,短短几年的时间,家产都败得差不多了.
他妈后来出了场车祸,没救好,也走了.荆遥在十七岁成了孤儿,他妈最后给她留下了两百万和老家一套两千万的别墅.
荆遥他爸和贺绍扬他爸原是战友,两家母亲是高中同学.不过后来两家一南一北,两三年才见一次.荆母在最后的日子把她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贺绍扬的母亲.
不过贺绍扬和荆遥却没见过面.
荆遥从北方来南方,因为水土不服,身上长了些湿疹,刚刚贺绍扬给她涂药.
不过他也不是白好心的,他是为了看,为了摸.
他抓住荆遥的玉足,把她刚刚抽出的腿又放到自己腿上,给她上药.
“两百万还敢这么花?买件短袖小五千,买个包两万块.”
“我给你指条明路.”
他指着荆遥的胸,“一万块.”
指着腰:“五千块.”
手指往下移,在她的短裤上摩挲,“三万.”
荆遥用脚蹭他的胸膛,打趣说:“这里几块?”
贺绍扬握住她的脚,连带着摸了她的腿,从下至上,从脚踝一路摸到短裤遮盖的大腿根,回她:“这里白嫖.”
“成不成交?”
荆遥来的这一个多星期,只给贺绍扬看过胸,但贺绍扬像看更多的.
想看她的小逼怎么流出水,想看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不要,想看她舔自己的屌,想看自己射到她嘴里.
“不要.”
她更希望这一切是你情我愿自然而然地发生,若参杂了金钱,他们就不再是平等的关系,收了钱她就是被动方.
她现在不是那么缺钱.
荆遥翻了翻手机,给贺绍扬看了个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