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暈了,這裡能開放展覽嗎?我能去玩一天
——安凡哪裡來的仙男下凡!
——陳安凡這人簡直長在我的心巴上,建議放棄無畏的抵抗速速與我結婚
——手長腿長頭小腰細,不走職業安凡凡可惜了
——安凡榮戎和趙總站在一起什麼顏值暴擊,我直接一個螺旋升天
李吾哼了一聲:「沒什麼用的花架子。」
榮戎轉頭看了一眼陳安凡,確實帥氣的可以,但是他又毫無波瀾地轉過頭。
他小時候可沒能學什麼芭蕾,他學過打架。
貓崽子沒什麼力氣,於是就耍陰招,搞偷襲,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都無師自通,漂亮的臉蛋日常髒兮兮的。
榮戎垂下睫毛,這種充斥著藝術品和美的氛圍讓他無所適從,他對美麗一竅不通,充其量只能認知到自己那身漂亮又蓬鬆的白毛是美的。他倒是不覺得自卑,但是他莫名煩躁,比起這些精緻又脆弱的紙張,他開始想念他的電腦和遊戲界面了。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和那些畫作站在一起並不遜色,他只是單單駐足,側眼看那些畫作的時候,似乎溫柔又艷羨,年少的畫家眼中還閃爍著成名的夢想。
趙景時欣賞了片刻,暗暗比了個手勢,讓攝像去跟拍他。連攝像都在心裡默默覺得這孩子像是含著金湯匙都會怕他硌著,被家裡千恩萬寵著長大的漂亮少爺,文靜又憂鬱。
實際上榮戎只是剛才打了個哈欠,不自覺擠出了幾點鱷魚淚,實際上牛嚼牡丹,毫無動容。
榮戎的心裡只有兩個大字——無聊。
一群人邊走邊看,磨磨蹭蹭到了弗朗的休息室,弗朗提議道:「既然各位都餓了,我去廚房給諸位弄些東西填填肚子。」
眾人表示同意。
大家都安靜坐著等弗朗開飯,弗朗剛剛從酒窖哪了兩瓶白葡萄酒,說要做葡萄酒燴雞,陳安凡提議想去看看那張德加的畫。
「現在這種情形還是不要單獨離開比較好。」榮戎斟酌用詞。
「弗朗先生不是說這幢建築那些罪犯進不來嗎?」陳安凡眨眨眼,「我只是想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那我也洗手間補一下妝。」孫茜向趙景時拋了一個媚眼,「妝花了某人可就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