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捏著他的脖子,他也只是……安撫地回吻住他。
時間不早了,地下停車場中空無一人。
許醫生抬起身子,脫掉自己的大衣甩到副駕,又俯下/身子,再次咬住嚴以珩的嘴唇。
「攝像頭在哪兒?」許醫生焦躁地問。
這會兒還能顧及上攝像頭,許醫生都佩服自己。
聽到這話,嚴以珩眨了眨眼睛。
他攀著許醫生的肩膀半坐起來,霧蒙蒙的雙眼朝外面左右看了幾圈。
他貼近許醫生的耳朵,伸手指指某個方向,輕聲說:「這附近最近的一個攝像頭,就是那個——」
許醫生微微低下頭看他,喉結上下一滾——
嚴以珩就靠在他的肩膀上,濕潤的呼吸盡數撲在他的唇邊。
總是明亮的烏黑雙眼此刻蒙上了水淋淋的濕意,嘴唇半張著,似乎還能瞥見一抹嫣紅的舌尖。
許醫生再也不去管攝像頭的事,撈起嚴以珩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將他整個人牢牢按在懷裡!
「許醫生,你看你,又來了。」嚴以珩吃吃地笑著,配合著他的動作環住他的腰,「假正經,你真的關心攝像頭會不會拍到嗎?」
肩膀朝身後的方向輕輕一靠——
黑色的襯衫悄悄落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肩頭。
襯衫半掛在他的手臂上,一黑一白的對比,在這逼仄的車中,只剩下色/情。
嚴以珩將手從襯衫中抽出,環在許醫生的脖子上。
手腕繞過的時候,還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許醫生的臉頰。
「真關心攝像頭會不會拍到,那你……」嚴以珩小聲說,「脫我衣服幹什麼?假正經……」
那之後的話,全都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嚴以珩驚叫著想要躲閃,又被許醫生按住了後背硬往懷中送。
1月份的冬季,衣衫不整的嚴以珩在狹窄的車子裡,額前的頭髮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的上半身未.著.寸.縷,黑色的襯衫卻還松松掛在褲子上。
……
……畢竟還是在外面,畢竟……嚴以珩一會兒還要回家,兩個人沒有胡鬧太久,大約半個小時後,卡宴的車窗落下,靠著車窗坐著的人用手扇著風,臉上一片潮紅。
「許醫生,」嚴以珩睨了一眼身邊的人,「你真的有點變態。」
許醫生沒說話。
他現在的心情處於一種很微妙的狀態——有點好,也有點不好。
太久沒……那個了,但剛剛也沒弄到最後,特別是他自己還……著,所以心情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