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過來給裴謹看了,就是發熱,溫度過高,打上點滴。
江景鳶換上睡衣過來,捧著熱牛奶,文雅地喝著,抬眼看點滴。
然後向醫生確定,「真的只是普通發熱嗎?他剛剛已經暈了過去。」
「天冷,裴總體質差,忙些抵抗力弱時,確實容易感冒發燒,葉少爺不用擔心,打了點滴很快就會好了,至於暈過去,您可以和我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嗎?」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就…就接吻啊?
第一次做那檔子事都沒暈的勒,第二天還能早早起來把人腿打斷。
「楊醫生,沒什麼事了,我讓忠叔送你回去。」
「好的裴總。」
等醫生和忠叔都離開了,裴謹向他招手,「阿鳶,過來。」
江景鳶過來坐在床邊。
「你趕緊去休息,我這裡有忠叔在,這裡還有一間房,我小時候住的,裝好地暖的。」
「其它房間不是都很冷嗎?」江景鳶笑著道,「冷了些,潮了些…」
「怎麼會,不都說了裝了…」裴謹說著說著,才意識到這話他說過。
他噤聲,然後自己笑出聲,江景鳶陪著他笑,「沒事,我守著您,伴侶生病了,哪有離開的道理。」
裴謹心臟酸軟,他就知道,這人一旦決定對人好,就一定會好上天。
「倒是您是病人,可以休息,我看著。」
「可是你明天還要拍戲,要不,請假…」
江景鳶搖頭,「已經耽誤進度了,不能浪費別人的付出,沒事,我這體格,熬點夜沒事兒。裴先生,不用擔心我,擔心一下自己,睡覺好嗎?」
「可是我睡不著。」
江景鳶喝了一大口奶,「那聊聊天,不如,您就同我說說,今天晚上遇到的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