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午震驚,一副被拋棄的模樣:「你、你都親了我,拿走了我的貞潔,還想賴帳?」
斐偌頓住,他們也就是親個嘴而已,這話說的跟他把他怎麼樣了似的。
「我是說,現在就在一起,太早了。」
「早?我們可都結婚了!哪裡還早?」季北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渣男,「我的初吻!!!」
「那,那也是我的初吻。」斐偌不服氣地懟回去。
「不行,不行,你要對我負責。」季北午哭喊道,像是被拋棄的糟糠妻一樣。
斐偌只能先安慰道:「我沒說我不負責,只是再等一等。」
「等什麼?」季北午問。
斐偌噎住,他其實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季北午眼神控訴:「渣男!」
說著,還一臉悲傷的唱起歌:「沒有人的愛痴心絕對~我的難過你怎能體會~心裡一直想把你挽回~你用絕情將我的夢粉碎!①」
「打住打住!」斐偌捂住他的嘴,這麼一首魔音繞耳,他頭都大了。
「只是給我一些時間而已,一個月就一個月。」斐偌保證道。
季北午嘴被捂著,聲音悶悶的:「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唇……唇友誼?」斐偌不確定道,鬆開手。
季北午悲傷不能自已,嗷嗷唱起來:「alpha你不要哭別愛上眼淚~柔弱的心堅強說不後悔!②」
「一周一周!你別唱了!」斐偌連忙打斷。
季北午這才停下,蔫蔫的:「還需要想什麼啊?」
斐偌嚇唬他:「我們家的基因里都帶點偏執,你要是敢出軌……」眼神陰惻惻,靠近季北午,「我就拉你一起下地獄。」
季北午一愣,隨後伸手攔過斐偌的腰,心熱了起來:「好啊,雖然我不會,但只要想到我們在地獄裡都不分開,我就滿足了。」
斐偌嚇唬人失敗,收起陰沉的表情,掙扎著要離開,「跟你講不通。」
但沒想到季北午的手更緊了,眼神帶著火熱,「那既然我們是唇友誼的話,那我得親回本啊。」
斐偌無奈,正想說什麼,就被溫熱的唇吻住,和第一次的激烈不同,這一次的季北午格外溫柔。
他輕輕閉上眼,承受著這次愛意的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