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抱著自家老婆。
充電。
老婆身上好香,捨不得放手。
阮硯由著他抱了會兒,推了推他的肩膀,「蕭燼,可以了。」
蕭燼從他懷裡抬起頭,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瓣,「親這裡,我就撒手。」
阮硯受不住這麼熬人的蕭燼,他低頭,香軟的吻落到Enigma的唇上,「可以了嗎?」
蕭燼搖搖頭,「不夠,再親一下。」
阮硯受不住他這樣,哭笑不得的說,「蕭燼,你是小朋友嗎?被你的隊員見到這樣還怎麼在他們面前立威?」
蕭燼揚著下巴,又有了幾分當年的桀驁狂妄,「他們打不過我。」
這兩日沉浸在阮硯突然給他的驚喜里,當初不可控發生的那些事讓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仿佛只有不斷地確認才能給他安全感。
蕭燼在鬆開阮硯的那一刻又緊緊的扣住那細瘦的手腕,「硯硯,再次來到我身邊,你真的.....不害怕嗎?」
阮硯,「我害怕,你會放我走嗎?」
蕭燼捏著阮硯的手指緊了緊,到嘴邊的『會』卡在了喉嚨。
真正的愛一個人是放手和成全,可是他心底的野獸卻在叫囂著不能放人走。
阮硯見他不說話,沉默了一下,「蕭燼,當年你讓我捅你一刀是為什麼?」
蕭燼面色一僵,昨日他們心照不宣的掠過了這個,他不知道為什麼阮硯會又突然提起。
蕭燼抓著他的手又緊了緊,就像抓住了這最後的救命稻草,只要阮硯轉身逃離他能立刻把人抓進懷裡,啞聲說,「我,我放不開你硯硯,你不捅我一刀我就放不開,我沒有力氣了,那時候才不會伸手抓住你。」
「硯硯,我知道我這樣很嚇人,但是你別因為這個離開我。」蕭燼的聲音顫著下一秒就要碎了,「我就好像對你產生了無法控制的掌控欲,入了魔......無時無刻都想你在我的身邊。」
阮硯感覺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漸漸消融鬆動,他們之間的感情畸形又刻骨。
沒經歷過這些,過程已經讓他們筋疲力盡,受到肝腸寸斷的痛。
蕭燼做的那些事消融了他將自己鎖起來的牢籠。
阮硯深吸了一口氣,眼眸中氤氳著霧氣,托著他的下巴抬起來,眼神複雜得讓人捉摸不透,「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對我有這樣的心思?」
蕭燼連呼吸都在發顫,「那時候不知道這是愛你,只有把你鎖在我身邊的想法,所以對你.......很不好。」
如果時間能有倒流的機會,他會回去揍自己一頓。
一錯再錯讓他們之間變成了不可逾越的溝壑,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得不到阮硯的原諒。
阮硯看著他,胸口的鬱結之氣莫名其妙的跟著消散了,今天的蕭燼徹底被剝白,用血淋淋的曾經想要換來阮硯的一絲真心,也在賭,賭阮硯的心軟。
阮硯嘴角掛著苦澀,他知道,從季端那裡聽到消息時就已經在開始心軟了。
「好了,我知道了。」靈魂深處因為蕭燼的話顫動著,到了唇邊卻淡而緩慢,「蕭燼,我不會離開。」
這是阮硯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