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硯眸微澀,抬手捏著蕭燼的雙頰,「你想什麼呢,我要是不要你了,還由著你抱嗎?」
蕭燼將腦袋埋入阮硯的肩頸,「硯硯,你有時候對我太好了,我會忍不住得意忘形的。」
「那我允許你得意忘形。」阮硯難得大放厥詞,等會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蕭燼的聲音從阮硯的肩頸處傳出,「硯硯,這可是你說的。」
嗯?
不等阮硯反應,蕭燼突然就鬆開了他,轉而牽著他的手,拉著他大步往裡走。
阮硯快步跟上他,見他拉著往房間走,很快就反應過來,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耳根子都忍不住泛紅。
即將走到門口時,阮硯站在原地,「等會兒!」
「怎麼了?」蕭燼回過頭,晚上的醫院燈光顯得有些昏暗,蕭燼眸光浸在一片幽深之中。
阮硯對這種事還是有些......
「房間裡還有清掃阿姨。」
蕭燼又拉著他往前,篤定的說,「她走了。」
阮硯被他拽進了房間,目光在房間裡巡視一圈果然已經沒人了。
『砰』一聲輕響,門被蕭燼關上反鎖。
蕭燼直接將人壓在牆上,眼底有克制的欲望,低著頭說,「硯硯,你親一下我好嗎?」
阮硯就是他的罌粟花群,美麗,危險,越品嘗越叫人慾罷不能。
現在阮硯依舊讓他上癮,但他卻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待阮硯,強迫總是會把人越推越遠,他太害怕了。
現在的蕭燼太好懂。
阮硯有些哭笑不得,原本的緊張也消失得一乾二淨,他抬頭親了親蕭燼的唇角。
這是他的默認。
可不等他離開,便被蕭燼攬著腰加重了這個吻。
「嗯.....唔......」
這個吻迫切偏執。
阮硯軟了腰拽著蕭燼的衣裳,「慢......唔......」
蕭燼的勁兒太大了,直接拖住阮硯的臀將人抱起,唇卻沒有離開。
背脊觸及柔軟,蕭燼才終於放開了他。
阮硯的唇有些麻木。
「蕭燼,你就是個流氓。」
蕭燼的腦袋往阮硯懷裡蹭,這句話阮硯以前就說過,可是再聽,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他抬起頭,阮硯就這樣躺在床上,衣襟處的扣子在剛才就被他解開了兩顆。
若隱若現白皙的胸膛落入眼中,眼眸底處的幽深瞬間更暗了幾分。
阮硯雙手被他壓在頭頂,他就是盤裡可口紅潤的草莓,任人採摘。
蕭燼低頭吻再次落下。
「唔......」
下巴,微凸的喉結,漂亮的鎖骨,還有那一抹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