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沙發聊天,聊到了現在的房子.
蕭燼說著現在的房子,「這處房子亞聯盟剛剛批下來,以後軍團那邊的事我會逐漸放手交給鄔歧。」
阮硯想起那日蕭燼拿出給凌燁看的證件,沒忍住問,「首席檢察官是怎麼回事?你打算從政?」
「嗯。」蕭燼從背後攏著阮硯,「我老婆會擔心我,所以我不打算繼續留在軍團了。」
阮硯微微一愣。
這段時間他確實一直在擔心蕭燼,蕭燼是亞聯盟第一軍團的團長,免不了會接取危險的任務。
後來分開那半個多月里,他一直擔心會又收到蕭燼受傷的消息,蕭燼躺在醫務棚臉色蒼白的模樣歷歷在目。
他沒想到蕭燼會想到這一點。
蕭燼低下頭在阮硯的耳側親了親,雙手把玩著阮硯的指尖,「老婆,我受傷的那段時間裡,你最擔心的就是我的傷,我怎麼能讓你這麼擔心我呢。」
阮硯往蕭燼的懷裡縮了縮。
他承認自己很擔心蕭燼會不會受傷,更難受的是蕭燼不在他的身邊。
只有全身心投入實驗才能緩和一點焦躁的心情。
可一到晚上,他就會克制不住的去想蕭燼。
阮硯微垂著頭低聲說,「蕭燼,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丟下一切依賴你。」
話音剛落下,冰涼的觸感讓他指尖一縮,蜷縮的無名指被捉住,一枚銀色綴著幾顆不大的鑽石的戒指推到了阮硯的無名指上。
阮硯看著手指上的戒指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硯硯怎麼能說依賴我呢,明明是我離不開你。」蕭燼摟住了阮硯的腰,鼻尖在阮硯頸側的腺體附近蹭了蹭,雙眸帶著清冽又火熱的占有欲,聲音低沉,「老婆,你是我的,這一枚你願意給我戴上嗎?」
蕭燼的一隻手攤開,手心還躺著一枚銀色的戒指,只是比起阮硯那枚更加素淨。
緊盯了幾秒,能看見蕭燼的手在細微的顫著。
他在害怕。
他甚至都沒有經過阮硯的同意便擅自將戒指套在了阮硯的手指上。
每次這樣的情況,偏執和占有欲總是能占上風,讓他總是無意識的想要將阮硯占有。
阮硯故意沒有去拿他掌心的戒指,「擔心我拒絕你還敢擅自給我戴上?」
「老婆.......」蕭燼聲音又沉又悶,摟著阮硯腰的手更緊了。
他現在害怕阮硯的一切拒絕,只要阮硯拒絕他,他就會不安。
阮硯被他勒得快喘不過氣來。
「好,給你帶。」阮硯的聲音帶著哄意。
他拿起蕭燼手上的戒指,摩挲著蕭燼的指腹然後慢慢的將戒指推進去。
蕭燼看著手上的戒指,然後將阮硯戴著戒指的那隻手攥著,兩枚銀色的戒指在燈光下折射出星星點點的銀光。
「老婆,三日後有一場由亞聯盟主辦的捐募宴會,你陪我一起去。」蕭燼將自己的通訊器打開,上面顯示著通知。
「招募宴會?」阮硯看著上面的署名,主辦還不止有亞聯盟,還有凌燁的署名在上面。
亞聯盟剛成立不久,需要這樣一場宴會來拉近跟民眾的關係。
只是凌燁的名字也在上面,這背後,恐怕還有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