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安俯身與他情深纏.綿上一陣子後,又問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可以嗎?」
「啊?」
酒勁開始上來了,顧言嶼這會是真的醉了。
他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挺為難的糾結了一會兒,然後說:「要名正言順的話,就不行了……」
對這個回答嵇安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他剛想用笑掩飾一下內心的失落,誰知顧言嶼就接了下話。
他實話實說的說:「畢竟咱這兒吧,還不允許兩男的,合法的出現在同一本結婚證上,你說是吧?」
嵇安:……
他真的被顧言嶼清奇的腦迴路搞得又氣又笑的。
微醺的顧言嶼眯了眯眼睛,他不大能看明白嵇安臉上表情的意思 ,也琢磨不透他現在是什麼心思。
所以只能一個勁的說好聽的,他攀著嵇安的脖頸,哄道:「我說了愛你,就會好好愛你,信我好嗎?」
「好!」
這話是真是假,嵇安也不想去猜了,反正現在的顧言嶼在自己的計劃之內,他在不斷的為自己妥協,以後也會一樣,所以不必去在意這些。
這一次,嵇安沒再說「對不起」,沒再叫他「顧總」,也沒再一遍遍的求他「讓讓自己」,而是水到渠成的,就成了上位者。
這一晚,嵇安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溫柔。
他們進房間還很早,等顧言嶼昏睡過去時,落地窗外的光景已經黯了一大半。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真的累了,這會的顧言嶼睡得很沉很沉。
嵇安安靜的起了身,去了趟浴室將浴缸里的水放滿後又過來,將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顧言嶼閉眼靠在他的肩上,和平時一對比簡直乖巧得不像話。
嵇安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那麼愛顧言嶼了,或許是從見他第一面時,就覺得這個男人好看?
或許是自己被酒吧老闆下東西時,顧言嶼沒有趁人之危,反而給了自己兩巴掌,然後悉心的照顧自己?
還是顧言嶼在自家別墅鬧了脾氣,卻選擇了自己離開,沒讓他滾出他家。
還是他人前光鮮亮麗,在自己面前又咋呼鬧騰得不行,反差強烈的樣子?
還是他慣會說狠話說混帳話,但一看自己,又瞬間就心軟,就妥協了的時候?
還是自己開始心疼他的時候?
嵇安出來將被單撤了,從旁邊的柜子搬出了新的鋪上,然後又去了趟浴室,然後把顧言嶼抱了出來,一起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