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嶼難得理智占於上風,他坦誠的說:「是啊,但你現在這樣……」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嵇安那極具侵略的視線還流轉在自己的前襟上,就要伸手去攏領口,說:「我覺得不大行!算了,你今晚還是早點休……」
男人哪能被說不大行的?!
顧言嶼話還沒說完,整個後背就直接被抵到牆上了,並且攏衣服的那隻手被嵇安輕而易舉就嵌固在頭頂上。
顧言嶼微微蹙眉,說道:「嵇安,我怕你累……」
他話還沒落音,嵇安已經低頭吻住了自己,並慢慢的輾轉吻吮,吻得他此刻只覺得眼皮千斤重,微垂著就閉上了眼。
顧言嶼僅有的一絲抵抗力立刻崩塌了,立馬接受並輕易就被撬開了牙關,接著他的外套就被嵇安扯掉了。
玄關處相比其他地方比較狹小,顧言嶼被困在嵇安的雙臂之間 也被壓得動彈不得,而嵇安單膝卡著他,在不斷挑起他的興致,顧言嶼很快就敗於下風。
他躲開嵇安的偷著透了口氣,而嵇安並沒放過他,而是偏頭重重咬在他的耳垂上。
這讓顧言嶼又難得回了一絲理智,他不怎麼堅定的說:「算了,嵇安別鬧了!」
顧言嶼說著就要掙開手,但不僅沒用,另一隻手也被舉過頭頂,不出意外的,他的雙手被就這麼嵇安單手嵌固住了。
「你……」
嵇安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單手摟著顧言嶼的腰摸著他的腰際往下,這會兒顧言嶼真放棄抵抗了。
……
剛進門沒多久,在玄關,顧言嶼就被嵇安給辦了,兩人這會兒都衣衫不整的,完了之後嵇安還意猶未盡,就直接以面對面的姿勢把人抱起來去了浴室。
「為什麼一開始不肯?顧言嶼?」
他每走一步顧言嶼就縮瑟一下,他靠在他的肩上,有點有氣無力的說:「我剛看你挺疲憊的啊!這會兒倒是精神狀態良好啊!」
「因為是和你在做這樣的事!」
顧言嶼聽完就笑,他一開始還擔心嵇安太累會覺得勉強。
但在玄關再到現在,嵇安精神明顯越來越在線了,那顧言嶼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摟著他,帶點狠勁的咬在他的肩上,然後闊氣的笑道:「那就做!誰先沒勁誰是小狗!」
「好!」
顧言嶼一旦肆無忌憚起來就很瘋,但這會他瘋不過嵇安,因為嵇安也是忍了有一陣了,於是兩人跟較著勁似的,想要看誰先屈服敗下陣來。
反正最後兩個到天大亮時才歇下,很明顯是嵇安讓了顧言嶼,因為這會兒他還是清醒的。
他摟著懷裡漸漸沉睡過去的男人,原本只是類似於晚安吻的那種,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