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公主根本不可能醒来,臣记得沈大统领就是出征邱悦之时受伤,王妃莫不是怀恨在心故意借机破坏邱悦和南朝求和?”心思活络的御医已经开始猜测。
听到这些话,沈京雪直接上前:“这位御医,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本宫的医术,连带着本宫的父亲也要诋毁?”
“先莫说本宫乃是陛下亲封的王妃,就本宫的父亲,镇远大统领品阶也在你之上,无故诋毁是何罪名?”沈京雪冷冷地瞧着那名御医,若是眼光能化为实体,那名御医此刻只怕千疮百孔,“何况,本宫的父亲乃是镇守边疆受的伤,战场之上受的伤,怎的到了御医嘴里倒像是被人暗害?”
“微臣绝非此意,只是担心……担心王妃此举影响南朝与邱悦好不容易有所发展的和平,还请陛下恕罪。”那名御医听到这话连忙跪倒在地,颤抖着把话说完。
绥安帝面上带上些许为难,许久也没说如何决断,沈京雪冷眼瞧着,半晌后方才开口:“这位御医既是无心之失,陛下便也莫要计较了吧,只是臣妾的父亲如今还昏迷未醒,便被人如此谈论,臣妾心中……”
“朱御医不敬王妃,更是出言侮辱镇远大统领,岂可轻易饶恕。”绥安帝伪装得极好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却还是克制着怒意开口,“传朕旨意,朱御医逐出御医院,即日起不得再入御医院。”
“陛下……”听到这话,朱御医脸色煞白,止不住求情。
奈何绥安帝目光打量着沈京雪,根本没有理会他。
很快便有侍卫进来将朱御医拖了出去,而其他御医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喝沈京雪对上,连带着徐御医也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