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公子连公主犯病都不知晓,如何能准备此香囊,再说了,方才秦公子在正殿之中,有的是机会扔掉香囊,何必留到现在让大人抓住把柄不放。”
耶律寒听到这话双腿微微颤抖,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大殿之上人多眼杂,秦公子自是不好处理香囊,王妃就凭借着自己闻过的味道,便污蔑臣下,臣实在不服。”
“耶律大人不服,不放换御医或是民间大夫前来查验,若是本宫所言有半句不对,本宫自当向大人道歉。”沈京雪冷声开口。
绥安帝听到这话当即沉下脸:“耶律大人,枉朕如此相信于你,事事以你的意思为先,你却如此行径,可是瞧不起朕,瞧不起这南朝?还是说邱悦并非真心要与南朝交往?若当真如此,那待晋平公主的身体好了,你们边启程离去吧。”
“陛下莫要误会。”绥安帝话音落下,人群里响起一个声音。
绥安帝的目光顺着声源处看去,只见穿着使臣服装的人正在朝他拱手行李,绥安帝眉眼间露出些许疑惑,显然是并不知道此人是谁。
“在下丰云腾,此番随行的副使臣。”那人看出了绥安帝的想法,半弯着身躯开口,态度十分恭敬,至少比耶律寒要好上不少。